楚珩鈺眸色沉沉看了曹府匾額一眼,就聽曹府里頭大大小小,老老少少跪做一堆,曹老爺子對著楚珩鈺大喊,道:“皇上恕罪,小老兒要解釋,這是一個局,我曹府被人做了局??!”
故意惹事的是吉牧,后頭才有這諸多事,曹老爺子見多識廣,很多事不得不多想幾層,這一想就知道是個局。
璃月哭道:“郎君,這曹家以前抓了阿黎要挾他父親認罪的,吉牧心怡阿黎看不慣就去給人一頓教訓,結果被人暗算,我看不慣拉人,他們就連我一起綁了,這家人這般行事,定是做慣了壞事,他們家還有刑房,對人很是兇殘,我都求饒說哥哥在宮里,叫他們饒命的,他們就是不聽。
郎君,我跟著你吃了這么多苦頭,都沒有這戶人家給的苦頭大,郎君,你今日定要給我做主?!?/p>
說完擦了擦下巴上的淚珠,很是委屈。
楚珩鈺了解璃月,要不是吃了大苦頭,也不會落這么多眼淚,好想摟著璃月好好安撫,心疼得眉心都攏在了一處。
楊兼道:“主子,這家人這般行事,不知道背地里做了多少腌臜事,確實得好好查查?!?/p>
這時候陸翡押了老鴇來,扔在楚珩鈺面前道:“就她,說是花了二十兩銀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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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局報仇
“饒命啊,我哪里知道是什么人,都是曹大夫人,以為鄉(xiāng)下人就好隨意買賣。她看準了這姑娘背后無人?!?/p>
“呸!我家妹子都說宮里有人,你們還敢這般行事,簡直無法無天?!睏罴鏆獾馈?/p>
“皇上,饒命,不關我事,真不關我事,求皇上饒命!”
楚珩鈺看一眼曹府,眸色沉沉,沉聲吩咐:“徹查曹家!”
說著上了璃月的馬,將人帶走。
楚珩鈺碰著璃月的身體,璃月渾身一顫:“郎君,我疼~”
楚珩鈺想抱璃月都不敢下手,不知道傷在哪,緊張道:“孤這就帶你看御醫(yī)?!?/p>
“楊兼,這事交給你!”
“是!”
楚珩鈺一走,帶走一片侍衛(wèi)。
曹府哭成一片,曹老爺子和曹老夫人當即暈了過去。徹查二字,那是大大小小的事都會被牽扯出來,光買賣皇上女人的事都吃不了兜著走,更遑論別的事,完了,完了,曹家徹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