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若蕓閉了嘴。
楚珩鈺道:“我與你和離書,去拿紙筆來,再叫你爹參我一本,與我斷絕了關(guān)系,這是吾對你們佟家最后的補償?!?/p>
“殿下~”佟若蕓六神無主。
“好了,去尋紙筆來,你們在這里也是拖累,順便叫房家,李家一起參吾,撇清了關(guān)系?!?/p>
“殿下~~”
“就參吾與瑞王密謀將晉州鐵礦據(jù)為己有一事,其中提到監(jiān)工曹工頭,意圖造反東山再起?!?/p>
“殿下~”
“去吧,佟家不想被我拖累,就照我說的去做?!?/p>
“可你?”
“沒有比現(xiàn)下更差的了,吾已經(jīng)無所謂。”
佟若蕓糾結(jié),終是起身,去找紙筆。
璃月在屋里聽著,想著明日要不要一起走了。
只不過,她沒存著銀兩,辜負(fù)了阿爺,也不知道阿爺是否還在京城,她若出了宮,便就去尋他老人家,相依為命也好,她學(xué)了些廚子手藝,該是能叫他老人家過好日子的。
佟若蕓尋來紙筆,楚珩鈺口述,楊兼代筆,寥寥幾語,楊兼很快寫完,楚珩鈺簽字咬破手指按了手印。
佟若蕓也簽了字,沒有猶豫,咬破手指,按了手印。
相互間若說誰有情意,自然是女子多一些,只不過佟若蕓想著家族,沒有任何猶豫便就簽了,倒是叫人瞧出了幾分無情來。
楊兼不屑,這太子妃就與瑞王那模樣,他是覺得這大家閨秀配不上他家殿下。
他家殿下多么風(fēng)光齊月的一人,成親之后就很少去太子妃房里,不是沒有原因,太子妃定是在哪些方面就是沒叫殿下瞧上才叫殿下對她提不起興致。
璃月盤算著離開,當(dāng)天晚上就把米給全煮了,切了蘿卜青菜,倒是叫人喝了一個全乎的粥。
中午還算著吃,晚上就喝濃粥,還不留第二天米糧。
楚珩鈺和楊兼都猜到這宮女心思。
還別說,少了誰都可以,少了這宮女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