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璃月也睡了。
家中安靜。
七皇子那頭被人好生招待,左懷仁本又是個好色的,家中只要有點姿色,叫七皇子多看兩眼,便就安排到了七皇子屋里。
這般上道,楚珩雋哪會待不住。
一個晚上,一個還不盡興,隱晦提點兩句,房里便就不止一個女人。
一路趕來辛苦,為了博得洛書妍的好感,一個女人都沒帶,來了為了君子風度,看上姑娘,在洛書妍面前也沒有做出不得體的事,這會兒沒有耳目,沒有約束,花天酒地只想玩?zhèn)€夠。
這不玩太狠就是白日起不來,晚上繼續(xù)玩,偶爾再跟左懷仁閑扯兩句。
說到廢太子楚珩鈺,在左懷仁嘴里,那就是一個慘,如何如何被一個婢女欺負,如何如何沒有男子骨氣,說的那婢女就是一個潑辣貨,七皇子聽著那叫一個高興。
在左懷仁這兒表情都沒有半點掩飾。
以前他看所有兄長的臉色,而今,終于要那些人看他臉色,既然這般無用,他往常的賬也得算回來。
楚珩鈺跟璃月即便過了一個晚上,再見面,兩人都是淡漠著一張臉。
璃月做什么去,半點不會跟楚珩鈺說,雖然吃在一處,可璃月端著碗,吃的快,楚珩鈺還沒動筷,她就放下碗走了。
之后自己采買,自己燒灶頭,楊兼說話,也會應,若是不懂她的人,璃月這般無人會察覺異樣,可楚珩鈺知道,這人氣性大著。
他沒有慣著人的習慣,他還生氣了,誰來慣著他。
日子雖然一如往常,可氣氛不對就是不對,楊兼夾在中間,因著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話都說不上。
臨近晚上,烙子和吉牧一道來了,見著璃月在,烙子和吉牧關(guān)心道:“什么時候回的?”
“可有人欺負你了?”
璃月眉眼彎彎,還是這兩人好,道:“勞你們操心了,沒事兒,都去休息,晚上我給你們做飯,飯做好叫你們?!?/p>
沒事,烙子和吉牧就去休息了,趕路一天很累。
璃月忙活到很晚,晚上單獨給烙子吉牧燒一桌,自己帶著蓉蓉跟著他倆吃飯,給楚珩鈺和楊兼分了點菜,有那么點分家的意思。
今日倒也沒有大肉,璃月帶著人喝酒,說要緊事,也沒有瞞著楚珩鈺,說著叫人學本事,然后介紹吳凜此人,周家公子算是官家子弟,那周大人自己也是本事人,肯定比他們精明,叫人跟著精明的人學本事,然后培養(yǎng)人手賣酒之事,璃月還要培養(yǎng)自己的人手鹵肉,叫他們把老實能干的人選出來學點廚藝,反正璃月說了不少,楚珩鈺都聽著,半點沒聽出璃月開始防著他,當然璃月能當著楚珩鈺面說的話,都不會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