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化成灰璃月都認識,這時候若是進去武個劍什么的,確實叫人眼前一亮。
倒是挺有心的。
璃月心情又不好了,郎君回京怕是會帶上她的,她還是早早的回薊縣好,她與郎君若是能止步于此就好了。
孫庭庸說的對,他是廢太子也好,太子也罷,總歸就是皇家的家事,說回京也就是人家老爹的一句話。
唉~
帳內,洛靖德道:“我本也有一事與元帥說?!?/p>
楚珩鈺放下酒杯,淡聲:“虎威將軍但說無妨?!?/p>
“糧草不濟,朝廷怕是沒有那么快運來糧草,如今快秋收了,倒是有一片地士兵們管著,剛好可以充做糧草?!?/p>
楚珩鈺面上沒有任何表情,點頭:“士兵打仗不行,種地行也能彌補?!?/p>
“烙子,吉牧。”楚珩鈺喚。
“嗯?”兩傻子愣,只管喝酒吃肉,看女人,倒是不是好色,就是新鮮沒見過,故而人家說什么,半點沒聽著。
楚珩鈺淡聲:“虎威將軍有幾片地,你二人組織人手收來充做糧草?!?/p>
“是?!?/p>
洛靖德有苦難言,他說一片地,何來幾片地。
此時鼓聲響起,外頭有女子提劍入帳,上前走到楚珩鈺跟前,提劍拱手,眉眼微揚暗含秋波,繼而開始跟著鼓聲開始舞劍,倒是有幾分英氣。
女兒家的一招一式帶著柔美,不同于平日里練劍,要帶著氣勢,故而難得看一回,又是女子穿著軍衣,還挺好看。因著鼓聲,倒也有鏗鏘之感,似鏗鏘玫瑰,叫人心生好感。
楚珩鈺淡淡看著,這是他一慣的模樣,什么事什么人在他這兒很少能起波瀾,畢竟出生就在高處,什么鶯歌燕舞沒見過。
一女子趁著大家不注意,走到楚珩鈺身邊偷偷斟了酒。楊兼瞧見忙小聲驅趕:“不該你伺候的人不用你伺候!”
那女子忙福身:“奴婢頭一回,不知規(guī)矩,再也不敢了?!?/p>
這里不是在宮里,自然沒多少人懂宮里規(guī)矩,這幾年楊兼也沒了那么高的警惕心。
誰能在軍營里投毒,那是找死。
酒杯小,楚珩鈺一口喝下,楊兼再斟了酒,而倒酒的婢女悄悄出了營帳。
洛書妍舞劍完,對著上首的楚珩鈺躬身,繼而道:“元帥,小女有一要事稟告,是關于七皇子的。”
楚珩鈺皺眉:“什么事你說。”
洛書妍環(huán)顧一圈,似是有些為難,道:“現(xiàn)下不好說,那還是晚些時候尋元帥。”
楚珩鈺莫名有股燥熱,不耐煩起身,楊兼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