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兩人兩情相悅時,是不是一直沒說娶,也沒說給她名分?”吳凜反問。
“孤…孤那時候自己也自身難保,說什么名分!”
馬良生小聲,“您貴為天子,她許是在給自己攢足夠的嫁妝,你一直不說娶,她不說也說的過去?!比缃?,也不知道便宜哪個小子。
楚珩鈺手緊緊捏拳,微微發(fā)顫,是心一想到璃月就生疼,生疼的。
他之前沒說娶,進宮就允了她后位,這些不夠嗎!
吳凜怕楚珩鈺沖動,見著璃月做出叫自己后悔的事,索性把喬婳說的話說了,道:“進宮前是一回事,進宮后又是一回事,我在宮里待過,知道宮里學那么多規(guī)矩是做什么的,你自己可知道叫她學規(guī)矩做什么?”
楚珩鈺看著吳凜,皺眉:“自是掌管后宮?!?/p>
“別人家的規(guī)矩最多也是對長輩盡孝,養(yǎng)好子嗣,宮里的規(guī)你自己也說掌管后宮,別人學這些還成,你叫璃月學,我若是沒見你二人一路走來也就罷了,可又見著你二人經(jīng)歷這么多,感情不是一般人能比,你叫她學那些,可有想過她是怎么想的?”
楚珩鈺瞳孔振動,身心一顫,似有所懂,“你見過她是不是,她朝你說委屈了?”
吳凜搖頭:“與喬姑娘閑話兩句?!?/p>
楚郎君整個人都不好了,人被定住,似受了什么打擊。
馬良生忙道:“我出去一趟?!?/p>
吳凜也跟著出去。
小安子守著楚珩鈺,盡量屏氣凝神,剛才就應(yīng)該跟吳凜一起出去。
楚珩鈺又開始枯坐發(fā)呆,想不通的事漸漸清明,可越清明越恐懼,他怕自己真有那么多對不起璃月,恨不起她,怨不起她,最終見到她,亦狠不下心。
不是的,明明是她背叛他,怎么好似他錯了,不是這樣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