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公公,你想抓老夫歸案,想必也一定會出手了?”任逍遙又轉(zhuǎn)身問范允道。
范允雖然武功不弱,但也頂多只能與第五行之流打個平手,而且之前他又被天明打傷,現(xiàn)在舊傷未復(fù),又如何敢與天下第一交手過招?只是自己之前話已說出,此時又被任逍遙架住,自然也不好退讓。
“除魔衛(wèi)道,自然不能少了我少林派?!闭f話的人并不是哪一位少林高僧,而居然是一個小和尚。
“小和尚,你就是少林派最近崛起的龍相小僧么?”任逍遙看見區(qū)區(qū)一個少林小和尚也敢向自己挑戰(zhàn),臉上雖是一喜,但心中卻不禁一涼。
江湖門派,越是壯大,高手便越多,掌教門主之類,也便十分輕松,根本不用事必躬親。如果一個門派,已經(jīng)到了要門主事必躬親的時候,那這個門派便接近滅亡了,至少已是衰弱不堪。很不幸,逍遙門現(xiàn)在便是這種情況。逍遙門雖仍然被江湖中人視為四大家族之一,但與其它三派相比,實則已是衰敗之極,根本無力與它們相抗衡。逍遙門之所以還能得到江湖中人尊重,只不過是因為任逍遙還在。
一旦任逍遙死了,逍遙門頃刻間便覆滅之險。
“回門主,小僧法名寶歷,家?guī)熌耸巧倭址秸晌┮姶髱?。”寶歷小僧話雖說得簡單,但語氣中卻略帶殺意。
任逍遙聽了寶歷小僧的的話,不免覺得有些不爽。他緩緩走近小和尚,仔細打量了他一下。少林眾高僧見狀,盡皆十分緊張,然而寶歷和尚卻根本沒有絲毫懼意,似乎早已知道任逍遙不會對他偷襲。
果然,任逍遙當(dāng)真沒有偷襲寶歷和尚。
一個武功已臻達化境的高手,是根本不屑于偷襲的,更何況他的對手還是一個晚輩。
任逍遙打量了一下寶歷小僧,然后認真地對他說道:“小和尚,你的武功練叉了?!?/p>
“多謝任門主提點,小僧的武功,都是恩師所賜,功夫有沒練叉,恩師自然清楚?!睂殮v和尚并沒有把任逍遙的話放在心上。
“方丈大師,你這弟子練功走了邪路,若不及時改正,只恐會釀成大貨?!比五羞b于是又對惟見大師說道。
“任門主,老衲的弟子,老衲知道如何管教,不勞門主操心?!蔽┮姶髱熜挠胁粣偟?。
寶歷小僧是惟見大師最得意的弟子,然而任逍遙一開口便說寶歷練叉了武功,惟見大師自然心里不高興。
“怎么,就你們?nèi)齻€?”任逍遙口氣突然又變得狂傲起來,似乎他依然不把這三人放在眼里。
“川西五鬼,也愿意領(lǐng)教一下門主高招……啊……”齊相石話還未說完,突然一股大力襲來,瞬間便把齊相石震得倒飛出去。
“你是什么東西?也配跟老夫過招!”任逍遙突然怒道。
眾人根本沒看清任逍遙如何出手,齊相石便已被擊倒在地。幸好任逍遙并不是好殺之人,也無心傷他性命,齊相石翻身爬起,雖然受傷不輕,但是也并沒有性命之憂。齊相石也算是狂傲之人,然而面對當(dāng)今江湖第一高手,并且還被對方隨手一掌擊倒,自然也就狂傲不起來了。
其余三鬼見了,只得急忙將老大扶起,卻都是敢怒不敢言,只惡狠狠看著任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