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別無它法,只能哭泣。
于是她委屈巴巴地咬著唇,搖著頭,哭道:“當然不認識,我怎么會認識三郎的朋友……”
景熙帝視線冰冷地注視著她。
她哭得淚珠連連,柔軟的鬢發(fā)都被打shi,無助地貼在潔白如玉的臉頰邊,于是更顯她的楚楚可憐。
景熙帝盯著阿嫵,大手卻探入其中,指腹輕滑過她的腰肢。
太過細軟的腰肢,肌膚嬌嫩,隔著小衣都能感覺到絲一般的細膩柔滑,以及猶如風中落葉一般的顫動,嬌弱可憐,脆弱無依。
這讓景熙帝越發(fā)心生憐惜,而與憐惜交纏沖擊而來的,是一種他從未有過的陌生情緒。
他不要這個女子屬于別人,他要徹底占有她,只讓她記得他!
突然襲來的情緒太過激烈,是他從未有過的,以至于他的指尖在顫抖。
一直以來他都是理智的,從容的,無論是朝堂和后宮,他都牢牢地攥在手心里,不允許任何人越雷池一步。
皇后,太子和公主都不行。
因為他是大暉的帝王,威加海內,德被四方,他掌控天下人生殺大權!
可現在,這種自他三歲曉事以來便牢牢緊繃著的弦似乎要炸裂,他聽到自己的血液在快速流動,聽到自己的心在蓬勃狂猛地跳。
他血脈賁張,想肆意行事。
這時,就在他的手下,阿嫵的薄腰輕扭了下,水波一般的眸子無辜地看著他,喃喃地道:“三郎……
”
他心中那根弦崩裂開來。
于是這一刻,他終于放過自己,也釋放自己。
有力的大掌將這軟玉一般的女子扯入懷中,在急促的喘息中,他拎起這活色生香的女子,像暴戾饑渴的獸拎著一只鮮嫩的獵物,抬腿上榻。
……
快意猶如疾風驟雨一般襲來,極度的滿足肆意地奔涌在他體內。
金鑾殿上神威難測的帝王,總是被華麗貴重龍袍包裹的健壯身軀,此時竟無法控制地顫抖著,低沉威嚴的聲音化為了嘶啞艱難的喘氣。
已經過了而立之年的男人從來不曾這樣過,以至于這激烈震顫結束后,他眼神恍惚,神情也有些遲鈍。
怔了片刻,他放棄掙扎,將自己的臉埋在那柔軟的雪白中。
很香,很軟,舒服到他永遠不想起來。
外面似乎有秋蟬微弱的聲響,拉得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