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羅旭和幾人說了一聲,便走到路邊打了輛車,直奔城中心五大道。
夜晚的交通非常通常,十幾分鐘,車子便開到了金家會所。
其實經(jīng)過上一次的事情,金丙水心里是后悔不已的。
他也曾想過和孫女說,請羅旭來金家,緩和緩和關系,但終究沒好意思提。
畢竟上次的事……實在太過分了。
此時得知羅旭上門,老爺子主動出了會所,親自相迎。
“大旭,好久不見?!?/p>
金丙水站在大門前,一臉笑意地點了點頭。
此時的三爺,沒了往日的霸氣風采,倒是像極了一個普通的花甲老人。
秋風吹過,額前稍顯凌亂的花白頭發(fā)隨風擺動,幾許凄涼。
這也不稀奇,孫子鬧出這么大的事兒,和孫女也產(chǎn)生了嫌隙,至于羅旭這個難得的后生忘年交……還因為他疼孫子而搞僵了,能不凄涼?
看著金丙水此時的樣子,羅旭本以為自己會難以釋懷的情緒,頓時消散了不少。
他點了點頭:“三爺,好久不見,咱先看看東西吧。”
“好,好!”
金丙水連連點頭,主動拉住了羅旭的手腕,朝著會所里面走去。
一路走進會所,金丙水也描述了一下自己的這幅畫。
前幾天,他一個老哥們從別人手里收了一幅冷牧的真跡。
他欣賞之后便喜歡得不行,想讓人家讓給他,不過對方也是愛收藏之人,自然不舍得,但卻告訴他,賣畫的那人,手里還有幾幅真跡,金丙水自然就上頭了,立馬讓他約局。
結果今兒,貨主就帶著幾幅畫來金家會所了,口音并非本地人,說是來古玩城賣畫的,但價格沒談攏,也準備回去了。
金丙水收藏時日不短,自認眼力還可以,看過幾幅畫之后,發(fā)現(xiàn)都是開門的,而且路份都是不低。
最終他挑選了一副清郎世寧的真跡。
要知道,郎世寧真跡的價格區(qū)間非常大,可謂嚴重的兩極分化,從幾十萬塊錢到上億元的都有。
當然,這差距則取決于畫卷的內容、時期,和拍賣會、拍賣師的水平。
比如前兩年,某地方拍賣公司,拍出一幅郎世寧的《百駿圖》,因這畫沒有明確錄入,也就是“不在譜”,加上拍賣師水平有限,只拍出了五十六萬!
當然,這也和時期有關,畢竟郎世寧在大清畫在不同時期,水平也不同,從粗糙到精致是必然的。
再比如十年前的港島蘇富比秋季拍賣,郎世寧的《純惠貴妃朝服像》,則以1。374億的價格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