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他倆還不能想想嗎?想想都不行嗎?
轉(zhuǎn)頭一看,左秋卻是認(rèn)出了來人。
臉上帶著幾分驚訝道:“云飛,你還沒死啊。”
云扇公子拿著一壺酒,輕輕給左秋與劫二都滿上一杯道:“快了,但事還沒做完,我還不能死?!?/p>
劫二瞅著云扇公子,道:“新任虛日神使,云飛。你不是投靠張老八了么,怎么會(huì)死?”
云扇公子笑道:“沒辦法,為了贏,不得不投靠啊。左秋大人,咱們當(dāng)年的約定還有效嗎?”
左秋看著云扇公子,道:“那就要看你了。不過我看你沒什么機(jī)會(huì)了。你已經(jīng)是張老八的人了,請(qǐng)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p>
云扇公子點(diǎn)點(diǎn)頭面色不改道:“也對(duì),確實(shí)沒機(jī)會(huì),我這就走,兩位請(qǐng)慢用。”
云扇公子躬身退去。
劫二搖搖頭道:“快被張老八馴服了。這種人,不可信?!?/p>
左秋嗯了一聲,然后直接將云扇公子給他倒的酒灑在了地上。
這邊,云扇公子再來到了劍吾與靈官兩位身邊。
這一次,劍吾與靈官倒是喝了他倒的酒,然后便一言不發(fā),只直勾勾的看著他。
良久,云扇公子也沒有說話,只躬身離開。
劍吾一直看著云扇公子走遠(yuǎn),方才道:“剛剛那人,好像一條狗??!”
靈官道:“不用說好像,就是!可惜了,我本來以為他會(huì)是一把刀呢。”
兩人不再看云扇公子。
從云扇公子投靠張老八那一刻起,他在兩邊的大人物眼中便徹底除名。
除了云扇公子自己知道他為何要來投靠張老八以外。
其他人只當(dāng)他是失去了斗志,從人變成狗而已。
云扇公子沒有解釋,也無需解釋。
忍!
忍字頭上一把刀,忍得過去是英豪。
在一眾厭惡的目光之中,云扇公子自己坐到了角落,席地而坐。
他不需要什么吃食,他有手里的半壺酒就夠了。
緩緩地,云扇公子輕聲吟道:“眼見他起高樓,眼見他宴賓客,眼見他……”
深呼吸一口氣,心如止水,境界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