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爆體全廢的危險。
時月白只能讓自己的脂肪能量游走速度,比之前加快了一倍。
這種疼痛感也是加倍的。
時月白咬著牙,在時母的痛呼聲中,緊緊握住時母的手,持續(xù)不斷的給她灌能量。
疼到極致了,時月白也會在心里破口大罵。
什么玩意兒?她堂堂大巫,從來自私自利。
為什么要為這么一群人這樣犧牲奉獻?
氣死了。
時月白覺得自己這性格,都快要變成個大圣母了。
“月白,月白”
時母的聲音響起。
她躺在床墊上,眼角都是淚。
明明疼的要死,在看到時月白滿頭都是大汗,還一臉疼痛咬牙不說的模樣。
時母還哭著問,“月白,你疼不疼???”
“媽媽在這兒,哦哦,媽媽在這兒,不疼不疼。”
時月白心頭一酸,時母或許不是個好婆婆。
但一定是個好媽媽。
她吸了口氣,盡量平穩(wěn)的聲線,
“沒事,媽,一會兒就不疼了。”
原主吃了她媽的口糧,時月白用了原主的身子。
這恩情,時月白來還!
她狠狠的咬著牙齦,再一次極速的調(diào)動著周身的脂肪能量。
速度,比原先快了三倍。
筋脈疼的都快麻了。
這種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疼的感受,比起時母的分娩痛,也不知誰輕誰重。
“出來了,出來了?!?/p>
一直板著一張臉,滿臉黯淡疲憊的農(nóng)雅思,臉上突然綻放出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