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認(rèn)真的對葉哲道。
葉哲一向都很聽蘇韻的話,所以他點了點頭,算是答應(yīng)了。
蘇韻將葉哲送回了學(xué)校,自己也就一個人回家了。
一路上,她冷靜了很多回頭想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之前思想那么保守強烈,當(dāng)真正發(fā)生之后,卻不像自己想像中那么壓抑和難受。
相反,她竟然覺得這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覺得自己今天有這樣的舉動,與葉向東還是有些關(guān)系的,畢竟他挑起了自己一直不愿意面對的事實,那就是自己老公加入了那個組織的事實。
她回到家之后,何歡還沒有回來,她自己做了點東西和孩子一起吃了,然后和大多數(shù)家庭主婦一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劇,毫無新鮮感。
何歡其實已經(jīng)回來了,只是發(fā)現(xiàn)妻子的事不在,就沒有上樓,在小賣部買了點東西吃,卻看到妻子開車回來了,他見妻子今天的狀態(tài)和平時有些不一樣,要說哪里不一樣,他也不知道。
不過多年的警惕性格,讓他覺得妻子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所以他小心翼翼地將妻子的行車記錄弄到了手自己的手機上,很快就查到了一個小時前她去了什么地方。
畫面之中雖然沒有拍到葉哲的臉,也沒有聲音(被取消了),但是車輛停在公園那么幾分鐘里,記錄儀的畫面一直在抖動,他就能猜到了個七七八八——妻子出-軌了,對象還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
何歡以前一直懷疑妻子跟趙雄賓有一腿,也曾經(jīng)多次幻想到妻子跟別的男人做噯的畫面,可是卻從來沒有找到確鑿的證據(jù),而這一刻,他找到了,而且是十分確鑿的證據(jù)。
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相信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在公園里停車十幾分鐘,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而且記錄儀的畫面抖動得那么有節(jié)奏。
何歡想發(fā)火,可是卻又發(fā)不起來,因為他自己已經(jīng)對不起妻子了。
更何況,他進入那個組織以來,心態(tài)也一直在變化。
盡管他有著堅定的思想,但是也免不了會被污染一二。
他是沒有辦法的,因為他被人控制了,他如果不加入那個組織的話,自己也就玩完了,他唯一的出路就是加入組織,做臥底,找到機會將組織一次清理干凈。
這是他跟劉局串通好的,外面沒有任何人知道。
可是做做臥底,自己老婆就跟別的小年輕玩了,想怪她吧,自己卻早已經(jīng)是罪人了。
不過唯一讓他覺得欣慰的是,妻子找的對象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小伙子,對他沒有什么可比性和沖突,他可以說完全感覺不到威脅。
只是剛發(fā)現(xiàn)的時候,有一種莫名的潛意識憤怒,冷靜下來后,他竟然有些興奮了,正如組織里那些講師說的,看著自己妻子跟別的男人玩,未必就是一件壞事,性忌妒本身就不是什么好的品質(zhì),何不將之拋棄?
他本以為這只是一種洗腦手段,不斷讓會員去享受放縱的滋味。
從而道德上的愧疚感可以得到削減。
可是這一刻,他卻覺得那是人類與生俱來的“賤格”。
是一種分享自己妻子的變態(tài)快樂。
他回到了家,妻子已經(jīng)在浴室里洗澡了,她身上也不可能再聞得到剛剛發(fā)泄過的荷爾蒙香味,有的只是沐浴的清香。
他現(xiàn)在最想知道的不是搞她的那個男人是誰,而是她是否還在乎自己這個丈夫,因為他希望妻子不是愛上別人,而是只抱著玩玩新鮮刺激的心態(tài),那樣的話,他覺得并不有太大的問題。
換成以前,他可能覺得自己這想法太瘋狂了,可是現(xiàn)在他覺得再正常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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