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沁獨有風(fēng),另有百花劍意,其實是風(fēng)中有木的緣故。
而自己的五行雜亂,卻另有狂暴雷霆,這個到現(xiàn)在都沒人能解釋是為什么。所以很早有人邊說,劉暮舟資質(zhì)一般。
而薛晚秋這樣,體內(nèi)有風(fēng)火兩種屬性的,劉暮舟還真是還未完,請后面精彩內(nèi)容!
薛晚秋搖頭不止,嘀咕道:“我又不是受虐狂,找疼受?”
兩人就這么站在雨中,有劉暮舟的真氣驅(qū)散雨水,薛晚秋的衣裳不濕反干了。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總之村子里的雞叫之時,屋里總算了傳出來孩子的哭聲。
片刻之后,房門才算是打開了。
鐘月與個接生婆一起走出門,接生婆抱著孩子往男子遞去,笑著說道:“恭喜呀,是個閨女?!?/p>
男子壓根兒都沒看接生婆懷里的孩子,而是一臉緊張的望向鐘月,問道:“月姑娘,我……我媳婦兒咋樣了?我能進去瞧瞧嗎?”
鐘月掃了一眼男子,笑道:“人沒事,讓她歇歇你再進去。你也還算不錯,不過孩子是你媳婦兒吃了大苦頭才生出來的,你也不能太不把孩子當(dāng)回事吧?”
說罷,鐘月指著院外的劉暮舟,輕聲道:“記得謝謝他,人不是摔的,是被河里的水鬼惦記上了。那位游俠幫你除了水鬼,否則我分身乏術(shù),會出問題的。行了,我不回山上,就在鎮(zhèn)子里,有事兒隨時來喊我?!?/p>
男子聞言,趕忙對著劉暮舟重重拱手:“大俠,回頭謝你,我得先看看我媳婦兒?!?/p>
劉暮舟聞言一樂,擺手道:“不用謝,你先看?!?/p>
此刻鐘月背著藥箱走出來,看了一眼劉暮舟,而后笑盈盈說道:“男人都是等著看孩子,那家伙倒是心疼媳婦兒。”
說著,她仔細(xì)打量了一番劉暮舟,笑盈盈道:“靈臺兩變?還是個劍修?不錯不錯。那孩子,跟我來,我給你瞧瞧手上的傷,不回山上了,我在前面鎮(zhèn)子里也有住處?!?/p>
薛晚秋瞄了一眼劉暮舟,心說這家伙又在裝蒜。連凝神修士都能隨手打死,還靈臺三變?
事實上,倒也不是劉暮舟裝蒜,實在是怕顯露黃庭修為會嚇著這心善的小兔子。
等到了鐘月所說的住處時,天色已經(jīng)微微泛亮了。而尚未重新踏入煉氣境界的少年人,一夜沒睡,到院子里時已經(jīng)直搖晃了。
劉暮舟無奈搖頭,對著鐘月說道:“能不能給他尋個睡覺的地方?”
鐘月一轉(zhuǎn)頭,而后咧嘴一笑,“看來是不用了。”
劉暮舟聞言,轉(zhuǎn)頭看向薛晚秋,卻見少年騎坐在一張椅子上,已經(jīng)睡著了。
這小子……劉暮舟搖頭一笑,隨手彈去一縷熱息,將其方才打濕的衣裳蒸干。
劉暮舟拿起水煙壺抽了起來,也大致打量了一方宅子。相比山中,這里要好許多,是個兩進四合院。
只不過,屋檐下還是掛滿了藥材。
方才劉暮舟出手幫忙之后,鐘月對他總算有些改觀,此刻已經(jīng)端來一碗熱茶,并說道:“此地雖然名義上歸魁山國管,其實卻是個三不管的地界兒,也沒城隍山神,更沒有土地公之類的。你所斬殺的水鬼,也是沒辦法才想著害人的。其實……以前不這樣的。往西南不遠(yuǎn),有座小渡口,渡口落成之前,那里曾經(jīng)住著一位長者,他在世之時,這片三不管的地方還算相對安穩(wěn)??上?,后來他被人殺了?!?/p>
劉暮舟聞言,微微皺眉:“被人殺了?沒人管嗎?”
鐘月聞言,自嘲一笑:“人族殺妖族,降妖除魔不是很正當(dāng)?shù)睦碛擅??誰會管?何況那人只是路過,順手便打殺了猴王爺爺,他覺得他在降妖除魔。我們想給猴王爺爺報仇,可是我們都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對他而言,就是路過此地,隨手而已。”
劉暮舟抿了一口茶,一時之間不知該怎么說了。
占山為王的猴子,路過的修士……一攤糊涂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