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封住了靈氣,但肉身是封不住的,以劉暮舟如今力道,這一腦袋,煉氣九層也要好痛一番。
可這虎奴兒,偏偏沒事人一樣。
“我不知道,小寒姑娘只是讓我將你送給耶律煥承,那個丫頭如何了,不是我該知道的事情?!?/p>
劉暮舟心急如焚,可無論怎么用力,就是無法掙開綁著自己的繩子。
虎奴兒又道:“別做無用功了,這繩子是二階上的法寶,你煉氣九層的修為也好,先天四品的武道也罷,都是無法掙開的。當(dāng)然了,若你你此刻破境先天三品,那就能掙脫了。”
劉暮舟緊咬牙關(guān),沉聲道:“為什么要將我?guī)Ыo耶律煥承?”
虎奴兒聞言,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你太吵,還是先睡一會兒吧?!?/p>
說著,隨意抬手砸在劉暮舟后背,劉暮舟瞬間昏迷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少年再次睜開眼睛,卻聽見有人言道:“止步!”
睜眼之時,恍惚之中覺得此地有些眼熟,一轉(zhuǎn)頭瞧見遠處一片焦黑之后,劉暮舟這才明白,這是那個客棧!
而此時聲音再次傳來:“這是玄風(fēng)太子要的人,我們驤王只有一個條件,流蘇國大軍初一再進城,三十晚上,讓朱草郡百姓過最后一個在青木國的團圓年,這是驤王給太子的信。”
說著,便將劉暮舟隨手甩落,重重摔在了地上。
砰……砰……
幾道腳步聲傳入耳中,劉暮舟皺眉望去,只見四只腳兩前兩后而來。
視線上挪,前方那人穿著一身明黃衣裳,瞧著十分年輕,且貴氣十足。可看到后方女子之時,劉暮舟雙眼便是微微一瞇。
女子面無表情,卻率先開口:“也不知哪位玄風(fēng)太子為何點名要殺他,我看這少年,不過是個小小的煉氣九層,又不是什么大人物?!?/p>
劉暮舟心中一怔,她居然沒有揭穿我?
那女子,不就是當(dāng)日要帶走陸萃潼的店主么?
已經(jīng)有人接過虎奴兒手中的信,耶律煥承接過之后掃了一眼,笑道:“這楊念,確實比他無能的哥哥強一些,起碼敢為了一城百姓來跟我談條件。”
頓了頓,耶律煥承淡然道:“回去告訴他,初一辰時開門,我大軍進城,兩國則相安無事。”
說罷,他又隨意撇了一眼劉暮舟,淡然道:“云露,帶他來我軍帳?!?/p>
云露所指,自然就是那個豐腴女子了。
不過女子望向虎奴兒,問了句:“你們封了他修為?”
虎奴兒點頭道:“是,封靈針。”
說完之后,壯漢扛起樸刀,頭也不回的往北而去。
云露望著地上少年,隨后將其自后背提起,之后便往后方軍帳去。
不過云露還是說了句:“不知你這小小少年,是怎么得罪趙典的,他不惜以一枚寶錢懸賞?!?/p>
但實際上,劉暮舟清楚的感覺到了有什么東西順著云露的手鉆入自己的衣裳里。那東西又貼著劉暮舟的肌膚往下,繞過大腿,停在了小腹上。
此時此刻,劉暮舟只覺得小腹一陣劇痛,像是有什么東西被往出拔一樣。
而他心湖之中,也傳來云露心聲:“別出聲,這封靈針不是針,而是西南大巫宗獨有的蠱術(shù),要不傷你修為的同時將其拔出來,我只有這種辦法,會非常痛。”
劉暮舟強忍著痛處,讓自己面色平靜下來,硬生生轉(zhuǎn)頭看了云露一眼,眼神極其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