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笑的十分可怖,“嘖嘖,當(dāng)初還是個小姑娘呢,這才幾年,都凝神了?看來打是打不過你們了,不過要知道我是誰,你們,猜呀!”
話音剛落,鐘離沁猛的一皺眉,不過一抬手,數(shù)道劍氣齊發(fā),瞬間便將那人肢解。
落劍之后,鐘離沁這才說道:“他要自爆!”
劉暮舟點了點頭,彎腰撿起了被切碎的黑袍人肢體,只看了一眼,便將其丟給了鐘離沁。
“這不是人,是人傀。記得當(dāng)初我們救過一船女童嗎?我們小時候可就見過一次人傀?!?/p>
鐘離沁雙眼微微瞇起,神色間卻有些不敢置信。
“是那個……徐半仙?”
劉暮舟搖頭道:“應(yīng)該是他背后的人,那個徐半仙,死的不能再死了?!?/p>
劉暮舟踢開地上的碎肉,遞去兩枚丹藥給施童,并盯著他,沉聲問道:“施童,我跟你不算太熟悉吧?但那句還真是我,是什么意思?”
施童趕忙接過丹藥,自沒吃,先將丹藥塞入馮橙口中,之后又不顧自己的傷勢,為馮橙運氣療傷。
劉暮舟見狀,搖頭道:“你這得治到猴年馬月去?”
說著,他屈指彈出兩道雷霆,分別落在了二人身上。
在雷霆入體的一瞬間,石頭便感覺到了肉身傷勢,在一點一點痊愈。
他將馮橙平放在地上,遞出一個讓其放心的笑容,然后才起身面向劉暮舟,重重抱拳:“半年前,我金水園被……被這些黑衣人滅了門!只有我跟師妹,拿著祖師一代一代傳下來的令牌,逃了出來。兩個月前,一伙兒黑衣人找到了我跟師妹,是個扎著髽髻,穿著寬松道衣,手持折扇的大胡子救了我們。他讓我們往學(xué)宮走,也說只有你才能真正救我們,而我們在危急時刻,肯定會遇見你?!?/p>
聽完之后,劉暮舟嘴角直抽搐。
聽施童所描述,那個人頭扎髽髻袒胸露乳的大胡子,自己似乎在哪兒見過?
袒胸露乳……
劉暮舟突然想起當(dāng)初在入夏城得到的那幾枚花錢!
想到此處,劉暮舟皺眉看向施童,沉聲問道:“你還真就相信他了?”
施童點了點頭,苦笑道:“他修為極高,稱呼你為公子,說你是他的主公。再說……我們也實在是無路可走了?!?/p>
此時鐘離沁以心聲言道:“想必是渡龍一脈的人吧?”
劉暮舟同樣以心聲答復(fù):“除了他們,也沒什么人會說我是他們的主公了?!?/p>
此刻施童突然又說道:“對了,他說讓我轉(zhuǎn)告你,他們?nèi)藭簳r不能侍奉在你身邊,但還是要感謝你,為他們找了一處棲身之所?!?/p>
“三人?”劉暮舟嘴角抽搐不已。
灌了一口酒,劉暮舟轉(zhuǎn)身望向鐘離沁,無奈一笑:“入夏城,兩男一女,送了我四枚壓勝錢。這么看來,當(dāng)時他們是知道玄風(fēng)王朝算計于我。齊聚入夏城,是要保護我?!?/p>
鐘離沁揉著眉心,呢喃道:“好亂??!先換個地方再說吧?!?/p>
施童聞言,擺手道:“等等,我將令牌丟在了……”
話未說完,鐘離沁便取出那只令牌,“你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