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女子又道:“我想不只是我察覺到了,畢竟這方天地,九境是上限,只有一位。八境次之,只有四個。真正的山巔,便是元嬰修士了!聽我的,還是先走吧,尋常人看不出你體內(nèi)藏有我的神魂,學宮那些讀書人可不一定,上次就險些露餡兒了?!?/p>
許臨安聞言,二話不說拔腿就跑!
與此同時,東海山外山。
登山路上的花田里,有個白發(fā)蒼蒼的老頭兒拎著鋤頭邊除草邊嘆氣:“你說我委屈不委屈,倆孩子都覺得我是那個壞人?!?/p>
鐘離鴻就站在一側(cè),聞言之后,面色凝重:“老白,我是你看著長大的,沁兒也是你看著長大的,咱們……說句實話成嗎?”
老人聞言,無奈一嘆,拋下鋤頭后說道:“那我就得去跟這王八犢子碰一碰,好以此證我清白了?!?/p>
但他尚未動身,便見東北方向一股子浩然正氣往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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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酒冷聲道:“鐘離家主,如若不借助于學宮,我都做不到本體在此而元嬰出竅幾十萬里之外,何況那人氣息十分古怪,是前所未見的元嬰。所以說,那人不是白前輩,還是我去吧?!?/p>
白老頭嘴角抽搐不已,對著鐘離鴻破口大罵:“小兔崽子,我老娘是跟著夫人一路轉(zhuǎn)折最后落戶此地的,連你也懷疑我?”
鐘離鴻神色無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海上劃船老者,又看了看白老頭,而后苦笑道:“可山外山有這修為的,也就你了?!?/p>
白老頭欲哭無淚:“打死我我都想不到,有一天我會因為愛種花被黃泥糊褲襠……哪個王八犢子,整我老白身上來了!“
鐘離鴻盯著老白看了好一會兒,還是問道:“當初二叔被害,祖師婆婆的劍被偷,你可是在山上的,你就一點兒也沒察覺到?”
白老頭耷拉著的臉皮瘋狂抽搐,片刻后,他無奈一笑:“我去學宮蹲監(jiān)吧,有事兒再喊我,否則我解釋不清了?!?/p>
話音剛落,一道身著紅衣的女子飄飄然落地,二話不說先踹了鐘離鴻一腳:“看你把老白擠兌的,不是就不是,我信!再說任先生都說了不是,你連學宮都不信了?”
鐘離鴻皺著眉頭,無奈道:“你這……好多孩子看著呢,給我留點兒面子??!我這不是剛準備攔嘛!”
與此同時,靈洲一處廟宇之中,洛楠猛然轉(zhuǎn)頭望向東方。
但很快他就笑了起來,而后呢喃:“嚇我一跳,還以為是故人呢,原來只是披著故人皮?罷了,蹦跶去吧。”
而琴瑟湖中那艘樓船,太子望著恢復如初的天幕,微微一笑。
此時一道聲音傳入他心湖之中:“符芳已除,好好利用劉暮舟的渡龍一脈。將來琴瑟湖下面的東西現(xiàn)世,你也就有與玄風大軍抗衡的資本了。對了,我那弟子,你就別為難了?!?/p>
段靈佑看了一眼已然嚇破膽的中年道士,而后笑著點了點頭。
輸贏成敗不能只看眼前,布局設計,也不能只算一步兩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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