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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劍為何利（第3頁）

看似只是一句玩笑，但劉暮舟也聽出了幾分意思。也就是說，不管去哪樓。贏了萬事大吉，輸了……就得連累師父風(fēng)評受損。

不過蓋塵笑著說了句：“別想太多，江湖地位是靠劍砍出來的，本就如此。你跟人打架贏了或是輸了，其實(shí)都不打緊，因?yàn)樯w塵劍術(shù)那么高不會因?yàn)槟爿斄艘粓鰡杽Ρ憬档蛶追?。?/p>

蘇夢湫眨了眨眼，一拍手：“師公霸氣！”

蓋塵樂得合不攏嘴，點(diǎn)頭道：“像我，不錯?！?/p>

但他好像聽到了某人召喚，突然轉(zhuǎn)頭往南看了一眼，而后笑著說道：“那你弄明白了嗎？”

劉暮舟聞言，點(diǎn)頭道：“古有九天，上有鈞天，也稱黃天。東為蒼天，就是我們這里，也叫青天。西有顥天，南方炎天、北方玄天。另有東北變天、西北幽天、西南朱天、東南陽天。只不過，這四個不是正位的天下，已經(jīng)被滅了。青天也被一分為二，成為如今的六合與八荒。幫我的人，一隊來自炎天，一群是對面的八荒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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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塵點(diǎn)頭道：“知道為什么幫你嗎？”

劉暮舟搖頭道：“不是幫我，是幫青天。”

蓋塵略微一沉默，而后言道：“你要知道，八荒那邊的人幫你，是因?yàn)閮蛇吅隙橐恢?，他們要?dú)占青天。若有真正的天外之人插手，他們做不到。”

劉暮舟眉頭一皺，“那這場仗，非打不可了？”

蓋塵微微一嘆，而后笑了起來，點(diǎn)頭道：“非打不可了?！?/p>

這些話沒有背著蘇夢湫說，于是少女一眨眼，仰著頭說道：“打就打嘛！”

就是湊個熱鬧，她哪里知道這場非打不可的仗是與誰打，為何打，在何處打。

但蓋塵卻是微笑了起來，點(diǎn)頭道：“說的對，打就打嘛！”

劉暮舟灌了一口酒后，沉默了片刻，然后用蘇夢湫聽不見的聲音問了句：“祖師與山外山的祖師婆婆？”

蓋塵聞言一嘆，呢喃道：“老死不相往來的兩口子，一個撅斷佩劍立誓終生不出樓外樓，一個帶著孩子北上，針鋒相對的弄了個山外山，立下一座死不回頭的不回城。都是老黃歷了，以后你慢慢就都知道了?！?/p>

回頭看了一眼蘇夢湫，蓋塵笑道：“夢湫丫頭，我是什么人，我說了算，明白嗎？”

蘇夢湫使勁兒點(diǎn)頭：“曉得了，師公，我命由我不由天嘛！”

蓋塵點(diǎn)頭笑道：“能這樣最好。”

說罷，蓋塵抬起手臂按住劉暮舟的肩膀，微笑道：“暮舟，不知道劍為何利，是磨不好劍的，明白嗎？”

劉暮舟點(diǎn)頭道：“明白?！?/p>

他往南邊望了一眼，微微一笑，而后言道：“方才……似乎明白了些，我想再走一走，也許就知道了?！?/p>

中年人含笑點(diǎn)頭，臨走之前，輕聲言道：“那就再走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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