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衍聞言,冷笑不已:“你還不明白嗎?他劉暮舟與你是一路人,他不愿打死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人,他幫你爬起來,不過是想光明正大將你打趴下。但現(xiàn)在,沒必要了,你連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都不要。貢春國十萬大軍,對我來說就是軟腳蝦,但你趙典是天生掌兵之人,你要能將那十萬軟腳蝦練成精兵,在京城那個老皇帝死的時候殺回去,皇位還是你的!”
道衍并未聲嘶力竭,就平平淡淡說事兒而已,但話砸在趙典身上,卻山一般沉重。
見趙典愣住,道衍長嘆了一聲,呢喃道:“趙典,知道你們差別在何處么?對劉暮舟而言,三軍可奪帥,匹夫不可奪其志!你呢?”
趙典怔怔望著道衍,生平還未完,請后面精彩內(nèi)容!
陳櫻桃眨了眨眼,玩笑道:“腿別不是劉大哥暗地里下絆子給摔斷的吧?”
宋青麟愣了愣,“有道理?。〉疫€真不知道是不是他,小時候想不到這么多,他又從來不主動說起這些事情,但說不準還真是他呢!”
說到這里,兩人都大笑了起來。
但笑了一會兒,宋青麟又止住了笑容。
“后來,他的宋伯死了,忙前忙后幫忙最多的,反而是那個大他四歲的魏東。”
頓了頓,宋青麟又道:“所以……劉暮舟幫趙典,不可能是為了自己的,他不是那樣的人?!?/p>
陳櫻桃哦了一聲,其實沒聽明白,這些事兒太費腦筋了。
只不過,她望著宋青麟,問了句:“宋伯是你們宋家人吧?劉大哥只是被收養(yǎng),你卻是本家,你怎么不叫宋伯呢?”
宋青麟微微一嘆:“就像我不習(xí)慣也張不開口叫他哥哥,不叫宋橋宋伯,也是習(xí)慣。記事起,我爹就不準我叫宋橋宋伯,到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為什么?!?/p>
說到這里,宋青麟想起劉暮舟給他的信中,還有一句。
“離家多少年了,你才往家寄了多少封信?我與宋家是我的事情,你的爹你難道不認嗎?”
想到此處,宋青麟轉(zhuǎn)頭看向陳櫻桃,輕聲道:“見過先生之后,跟我回家好嗎?”
陳櫻桃一下子皺起眉頭,破口大罵:“死宋青麟!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對我用得著這么央求的口氣嗎?”
宋青麟一樂,“客氣客氣,你還當真了?”
話鋒一轉(zhuǎn),“反正某個王八蛋,說好的事情,無論如何都會做到的。”
與此同時,一艘剛剛落在南海國的云船,有劍客下船。
一只腳才落地,劉暮舟突然間噴嚏一個接一個。
“哪個王八犢子背后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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