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圍不一樣了,喬歆這飯菜也有些難以下咽,但馮嶧城的酒卻喝得更多了,大家好似為緩解尷尬一樣,都在敬他。
見他又一杯下去,去拿酒又往自己杯子倒,卻倒灑了,喬歆就知道他已經(jīng)醉了……
她連忙扶住馮嶧城有些拿不穩(wěn)的酒瓶,“你少喝點。”
“讓開。”
馮嶧城反手一甩,想甩開她,反而酒瓶從手里滑落,直接砸到桌上的盤子又往下滾。
喬歆小小啊了聲,連忙接住酒瓶扶正,灑出的酒液弄得她手上全是,而之前流出的酒液也順著桌面往下滴落,全滴在她裙子上。
雖然這會臺上還有節(jié)目,但他們那動靜不小,旁邊桌的全朝他們看過來,自然也包括了同桌的人。
周圍一下就靜了,喬歆雙手握住酒瓶,看著那一直往自己裙子上滴的酒液,滾了滾喉嚨,緩緩抬起頭,看向盯著她的馮嶧城。
“別喝了?!彼鲁雎曇簦行﹩?。
已經(jīng)喝多了的馮嶧城滿腦子都是剛才梁艷拿著喬歆那個假包的尷尬場面,怎么會聽她的,用很沖的口吻回了她三個字。
“我高興?!?/p>
喬歆盯著他看了兩秒,隨即點了點頭,側(cè)身拿起身后的包站起身就挪出桌椅。
賈巍謙見狀,假惺惺的站起身,“誒——喬歆,你要去哪?”
喬歆很清楚現(xiàn)在有很多雙眼睛盯著自己,捏著包的手攥起,頓下腳步回頭對賈巍謙笑笑。
“我去洗手,順便擦擦裙子。”
賈巍謙哦了聲,笑得像個老好人,“呵,你別跟小城置氣,他喝多了。”
喬歆搖搖頭表示不會,轉(zhuǎn)身在各種好奇,看戲,以及心災(zāi)樂禍的目光中往會場外走。
賈巍謙看著她走遠,手攀上馮嶧城肩,故意提,“你也是的,我知道你尷尬,但你也……”
“我尷尬什么啊?”馮嶧城聲音大了起來。
“誒!是我多嘴,自罰一杯。”賈巍謙是那么說的,但酒卻是倒了兩杯,“來!干了!”
另一邊,已經(jīng)有人去到最前排周東奕身旁,彎腰湊近他低語幾句。
周東奕笑,端起酒杯對同桌的幾個高管舉了舉,“我還有事要忙,后面的就麻煩幾位了。”
這里就他最大,其他人敢說什么,當然是端起酒杯恭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