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崩戏蛉诵σ獾藥追郑骸皼]事,等阿慶回來,好好跟你介紹?!?/p>
“我聽過?!痹坡喙粗旖菧\笑:“侯夫人未免把我想的太無知了,當代大儒,還曾是先帝的老師,怎么可能沒聽過他老人家的名諱?”
周淑文眼底閃過一絲詫異。
云柔嘉趕緊接過話:“母親,是您想岔了,妹妹醫(yī)術高明,流落在外這些年有見識呢?!?/p>
周淑文臉上的笑徹底淡了。
她不喜歡云蔓青這幅樣子,明明從前懦弱膽小,淪為云柔嘉的陪襯正好!
老夫人瞧著周淑文不高興,微微蹙眉:“不說這些了,蔓青,天色漸漸黑了,你不出發(fā)?”
“是準備出發(fā),來跟祖母說一聲。”云蔓青說著,行禮道:“祖母,那我先去赴宴了?!?/p>
老夫人剛要應聲,視線掃過她花花綠綠的腦袋,不由蹙眉:“你這是什么打扮?”
云蔓青故作不知:“什么?”
“便是如今有了金銀首飾,也不好戴這么多?!崩戏蛉苏f著,不贊同的看向秦嬤嬤:“她沒見識,你也沒分寸?”
“是”秦嬤嬤為難道:“是侯夫人親自給小姐梳頭,奴婢不敢亂說?!?/p>
老夫人臉色一沉,看向周淑文,沒有說話,那雙犀利的眼睛已然問出了問題。
周淑文不慌不忙解釋:“母親,先前幾次她出現(xiàn)在人前,都是清湯寡水毫無配飾,叫人以為我們侯府苛待她了?!?/p>
“好不容易去跟貴人相聚,自然要金玉堆砌,讓人不敢怠慢?!?/p>
“胡鬧。”老夫人不贊同她的說法:“蔓青是因為救了柳夫人才有赴宴的機會,誰敢怠慢?”
“秦嬤嬤,給她把多余的首飾拿了。”
正說著,卻見云蔓青驟然蹲下,臉色刷白,捂著肚子輕哼:“祖母,我,我肚子不舒服”
話沒說完,也顧不得老夫人還沒說話,一溜煙沖了出去。
秦嬤嬤按照約定好的話,擔憂道:“小姐只怕吃壞了肚子,我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