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去查一查世子的去向,如果他沒回皇城,應(yīng)該會來侯府才對?!痹迫峒斡X得不對:“皇孫呢?”
青荷回話:“皇孫身子尚未恢復(fù),這幾日都在侯府,二小姐時不時過去把脈?!?/p>
“聽那邊傳出來的意思,皇孫殿下已經(jīng)沒大礙,這幾日就能恢復(fù)了?!?/p>
“世子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jī)會,他一定在計劃著什么?!痹迫峒温职醋∶夹模骸鞍次艺f的去做,快一點!”
牧疏白住回了客棧。
他要秘密會見其他人,如果牧亭之沒跟來錦州,侯府倒是個不錯的掩護(hù)。
可現(xiàn)在牧亭之大搖大擺的住在玉蘭苑,牧疏白當(dāng)然不敢賭。
太子死了六年,圣上傷心難過導(dǎo)致圣體受損,身子一年不如一年,卻久久沒有另立皇儲的意思。
這信號明顯不對頭,牧亭之是太子僅有的血脈,他又爭氣,文韜武略異于常人,遠(yuǎn)遠(yuǎn)的把其他皇子皇孫甩在身后。
圣上愛屋及烏,因為太子之死格外疼惜牧亭之,這么下去,牧亭之會順利的承襲太子儲位!
前日,他接到了父親傳來的密令。
牧亭之既然出現(xiàn)在錦州,一定要想辦法將他永遠(yuǎn)的留在錦州,有來無回永絕后患!
所以這幾日,他都住在客棧密會他的人,想要找到合適的辦法對付牧亭之。
此時,牧疏白看著面前的人,聲音發(fā)沉:“你的提議不可取,侯府依附瑞王府?!?/p>
“一旦牧亭之在侯府出事,侯府免不了被問責(zé),侯府雖然不如從前厲害,可手中有我想要的東西,暫時不能動。”
他面前跪著的人身子一顫,旋即抬頭:“可皇孫這幾日都在侯府里面,我們想找機(jī)會都不行。”
“就算出府,他也跟陸既安一起,陸既安身邊有長公主留下的死士,也不好動手?!?/p>
牧疏白煩躁的按著眉心:“我要聽的,不是你們跟我訴苦有多難?!?/p>
前面的人趕緊跪伏在地:“是,屬下無能!”
“好了,起來說話吧。”牧疏白虛虛抬手:“陸大人,我體諒你多年來被陸桓裕壓著翻不了身,有意助你一臂之力?!?/p>
“你如果和現(xiàn)在這樣總是畏手畏腳,那我也沒辦法。”
他口中的陸大人,是陸既安的大伯陸長隆。
陸長隆是長房嫡子,若按照陸家留下來的祖訓(xùn),本該他當(dāng)家做主。
可如今,他空空占著家主的名義,實則大權(quán)基本上都在二房陸駿躍手中。
陸駿躍是陸桓裕的親哥哥,他們兄弟一條心,這些年陸駿躍什么辦法都試過了,挑撥離間,刻意陷害栽贓
可陸桓裕兄弟倆就是不翻臉,反而因此越來越緊密。
陸駿長隆這個年歲了,他就算不為自己,也要為長房的子孫們考慮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