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們收買的人?!毙て抛由裆樣槪瑸殡y道:“這些人在錦州的路子黑,且人又是無賴?!?/p>
“我不管什么賴子疤子的?!敝苁缥臏喩戆l(fā)毛:“這件事要辦不好,你以后也不用留在我身邊伺候了!”
肖婆子趕緊認錯:“是是,奴婢這就去找人替罪,保證不會把您牽扯進去,更不會讓您為難!”
周淑文眼前閃過一絲眩暈:“不行,扶我去采芳院。”
“哼,昨兒那賤人安然無恙的回來,我就知道事情不對,肯定是她搞的鬼!”
她簡單的梳洗一番,隨便套了身衣裳匆匆趕往采芳院。
此事的云蔓青,將一切動態(tài)盡收眼底。
“小姐,侯夫人來者不善?!弊享嵦嵝眩骸霸垡灰荛_?”
“避做什么?”云蔓青想起前世的自己,忍不住好笑:“風水輪流轉(zhuǎn),轉(zhuǎn)到別人身上了,我不得看看笑話?”
正說著,周淑文帶著人強闖了進來。
“云蔓青,你這個小賤人,到底要做什么?”
云蔓青正在喝茶,身姿筆直中帶著淡淡的慵懶,周身氣質(zhì)像是與生俱來的尊貴,跟一個多月前的鄉(xiāng)下丫頭完全判若兩人。
相比之下,周淑文像個潑婦一樣不可理喻。
云蔓青淺淺嘗了一口花茶,今年的茉莉焙的綠茶,馨香撲鼻。
她滿意的瞇起眼:“侯夫人這是在哪兒受了刺激,在我這兒找存在感?”
“賤人,你別跟我裝傻!”周淑文指著她,恨不得把手指化作淬了毒的箭射到云蔓青身上。
“如果不是你,那些混子豈敢攀咬我?”
“我告訴你,我要有個好歹,一定會拉著你陪葬!”
放狠話誰不會?
云蔓青并未放在眼中。
現(xiàn)在的局面是她占了上風。
周淑文氣急敗壞,才會不顧身份過來胡攪蠻纏!
云蔓青嗯了一聲,氣死人不償命:“夫人還是先顧好眼前的事吧,我隨時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