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覺得云蔓青邪門,自打老夫人壽宴過后就像是開了天眼一樣,事事?lián)屜纫徊?,任何危險都威脅不到她!
如此想著,周淑文暗暗罵了一句:“這野種真是奇怪,我有時候都懷疑她到底是不是人!”
“肯定是人?!痹迫峒我е狸P(guān),怨毒的視線隔著圍帽看向人群前的云蔓青。
“否則皇孫殿下都抱她了,應(yīng)該有所察覺,我現(xiàn)在更奇怪她是怎么做到多次反轉(zhuǎn)的?!?/p>
云柔嘉抬手摸著自己疙瘩遍布的臉,眼底的恨意更濃。
本來在柳家丟臉的應(yīng)該是云蔓青,本來腹瀉不止臭氣熏人的應(yīng)該是云蔓青,本來疙疙瘩瘩幾乎毀容的應(yīng)該是云蔓青。
莫名其妙的,竟然變成了她!
云慶布置的這一次又是如此。
本來該云蔓青被所有人看到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和男人淫亂,莫名其妙又變成了云慶!
要說沒有貓膩,云柔嘉打死也不信。
一次是巧合,兩次三次呢?
可,她實在想不通緣由。
現(xiàn)在的情況也容不得她去深想了。
云柔嘉深吸一口氣,看向嚇得臉色蒼白的周淑文:“云慶一意孤行,跟我們無關(guān)。”
“出了這么大事,要想保住云慶是不可能的了,母親一定要清醒點,別將自己搭進去。”
周淑文點頭:“云慶是從趙如意肚子里爬出來的,我早就厭惡他了?!?/p>
“要不是我傷了身子再也無法生育,我絕對不允許他在我跟前,提醒著趙如意那賤人跟云慕山做了什么惡心事!”
云柔嘉蹙了蹙眉,她懶得回應(yīng)周淑文,視線再度看向云蔓青。
云蔓青正跟在老夫人身邊,神色焦急,老夫人時不時側(cè)頭看云蔓青,眼帶關(guān)切。
她們祖孫倒是和睦。
云柔嘉眼底的恨意越濃,忽然想到另一個主意。
采芳院隔前院到底還有一定距離,他們趕到的時候,云慕山已經(jīng)回來有一會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