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叔侄倆已經(jīng)公然放了狠話,皇孫會阻攔牧弛對官府的干涉,你的案子遲早會重啟?!?/p>
“有句話你說的沒錯,牧弛不是錦州的人,他奉父命給圣上獻(xiàn)寶,耽擱不起多少天?!?/p>
“他一走,官府自然會繼續(xù)追查,你躲得過嗎,換句話說,你既然清白,又何懼調(diào)查?”
周淑文抿著嘴,沒有回話。
她不是真的要跟云慕山爭執(zhí),只是一腔不甘和憤怒總要發(fā)泄,兩人是論不出對錯的。
“那就等著吧。”周淑文坐回椅子上,別開臉不看他:“官府的人再來,我自會證明清白。”
看到她這幅樣子,云慕山氣不打一處來。
惹上麻煩的是她,她倒是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哼,你好自為之!”云慕山氣的拂袖而去,臨走時還吩咐小廝看守靜淑苑,沒他的允許,不準(zhǔn)周淑文踏出院門一步。
“你太過分了!”周淑文咬著牙,亦氣的渾身發(fā)抖:“憑什么把我軟禁在這兒?”
“等牧弛走了,你就能出來了?!痹颇缴嚼淅涞亩⒅骸昂罡呀?jīng)因你幾番丟人,我不可能再讓你再抹黑侯府?!?/p>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周淑文氣的直接用茶碗砸了過去。
云慕山早就離開,那個無辜的茶碗,更多的是宣泄周淑文心里的不滿和怒意。
翠蘭弱弱上前收拾碎片,低聲問:“現(xiàn)在怎么辦,侯爺這樣子,分明是疑心您和牧公子?!?/p>
“你把柔嘉給我叫來?!敝苁缥陌粗夹模骸八唤懔宋?,并未說不讓別人出入?!?/p>
“柔嘉是我的親女兒,她代替我去見牧弛也是一樣的!”
侯府的事太亂了,云柔嘉自己又是一身毛病,臉頰上的膿包遍布,這幾日她連鏡子都不敢照了。
周淑文的話傳來時,云柔嘉有幾分詫異:“母親真的跟肅王府的人有關(guān)系?”
她眼底閃過一絲精光:“肅王的兒子,是世子和皇孫的叔輩,他是不是能壓住這兩個人呢?”
“看來,是天助我也!”
她就知道,自己的人生絕對不會和現(xiàn)在一樣一直困在陰霾中!
老天爺還是偏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