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陸既安離開后,牧亭之才起身去見云蔓青。
云蔓青一壺茶剛泡好,冷熱相宜。
她端起一杯遞給牧亭之,打趣道:“殿下這是聞著味就來了嗎,這時間太合適了?!?/p>
“當然了,茶樓就在對面?!蹦镣ぶ樦脑捦抡f:“你是不是瞧見我要來,特意準備的?”
“算是吧?!痹坡嘀钢鴮γ娴囊巫拥溃骸跋茸抡f話?!?/p>
牧亭之端著茶坐在對面,剛才在茶樓喝了一點,現(xiàn)在根本喝不進去。
茶杯拿在手中把玩,他說起了正事:“剛才既安說,牧疏白跟陸家長房的陸長隆蛇鼠一窩,混在一起?!?/p>
“你不是早就知道?”云蔓青有些奇怪的看著她:“之前就說了呀?!?/p>
“知道是一回事,知道他們做了什么又是另一回事,陸長隆跟陸駿躍設(shè)了圈套?!?/p>
“陸駿躍名下的幾家商行的賬目都出了問題,貨也是如此,陸既安派人去處理了?!?/p>
云蔓青微微蹙眉:“他們合作,就做出這點計劃?”
她不信:“不可能,牧疏白絕對挖好了大坑!”
以牧疏白的心機,能繞一大圈跟淮安侯府合作,前世甚至拉著云柔嘉幾人做了圈套,把云蔓青扯入水。
手段狠毒殘忍,就弄出這點毛毛雨?
牧亭之也不信,他勾著嘴角笑道:“我和你的想法一樣,牧疏白好不容易拉攏陸家,肯定許了人家好處。”
“陸長隆想要的從來都是陸家家主的位置,但他不論是人脈還是手段,明顯都不如陸駿躍。”
“牧疏白也知道這點,他許給陸長隆的肯定比想象的還要多,這種情況下絕對不會弄出那些淺顯的賬,一查就穿幫!”
“所以這查出來的賬下,肯定還有隱藏的陷阱,比之前的都大!”
他們二人的猜想完全一致,兩人都是了解牧疏白的。
至于那陷阱是什么,他們沒辦法猜的更準確,得從陸既安那邊查到的往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