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兆勤的確醒了,剛醒就被身上的錐心刺骨的疼驚的大喊大叫。
那些畫面涌入腦袋,他又驚又怒,身上的疼層層襲來,生不如死。
“勤兒?!睂O蕊剛蘇醒過來就看到這個(gè)場景,她心如刀絞:“大夫正在給你配藥?!?/p>
“你父親幫你討回公道去了,你放心,陸家絕對不會讓真兇逍遙法外!”
陸兆勤疼的雙眼發(fā)黑,聽到孫蕊的話越發(fā)生氣:“不,不行,叫爹回來!”
“為什么?”孫蕊握住他的手,滿是不解:“你爹”
“回來!”陸兆勤疼的心煩意亂,禁不住大吼:“這件事,這件事不容再提!”
孫蕊嚇了一跳,只當(dāng)他是受傷后自卑,趕緊起身。
恰好此時(shí),陸長隆回來了。
他手中還拿著出門時(shí)候的那把劍,但整個(gè)人早就沒了出門時(shí)候的精氣神,一張臉垮的老長。
孫蕊心里咯噔一聲:“老爺這是怎么了,害勤兒的人呢?”
“皇孫?!标戦L隆心中苦澀:“害勤兒的人是皇孫,你要我怎么辦,殺了他嗎?”
孫蕊大吃一驚:“怎么會是皇孫,我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難道是老二攛弄他干的?”
陸長隆深吸一口氣,他暫時(shí)不想提這些事,尤其在陸兆勤面前。
屋內(nèi)除了陸兆勤痛苦的聲音,再無其他。
陸長隆聽得心如刀絞,他對孫蕊道:“你看好勤兒,我出去一趟?!?/p>
這件事哪怕是兆勤有錯(cuò)在前,陸長隆也絕對不會就這么算了!
他精心養(yǎng)大的兒子,豈容皇孫如此踐踏!
孫蕊摸不著頭腦,只能暫時(shí)答應(yīng):“你別亂來,皇孫到底是皇孫,身份跟我們云泥之別。”
陸長隆直接去了淮安侯府。
與此同時(shí),牧亭之也回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