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屬意云蔓青,不論長相,醫(yī)術(shù)還是本事,云蔓青明顯碾壓云柔嘉。
而恰好,云柔嘉的身份是牧疏白最好利用的武器。
淮安侯府和瑞王府之所以能綁在一起,就跟死去的太子有關(guān),要想不翻船,血脈至親當(dāng)然比養(yǎng)女可靠。
“他果然動了不該有的心思!”牧亭之咬牙冷笑:“無論如何也要阻止這件事!”
玄月為難的看了眼他:“咱們以什么身份阻止才好?”
皇孫殿下稱云二小姐一聲恩人,不代表可以干涉她的婚事,何況兩家還是圣上賜婚。
真鬧到圣前,牧亭之只怕還要背上一個不尊圣意的名聲。
府外艱難,府內(nèi)更是有程潤玉虎視眈眈。
牧亭之不敢輕舉妄動,若不思慮周全,很容易將云蔓青帶入水深火熱中,光是程潤玉的手段都足以傷害云蔓青。
他獨自在泥潭掙扎多年,云蔓青如姣姣明月,不該沾染半分污泥。
牧亭之的眉眼間如染上清輝月色,神色間全是說不出的落寞:“把消息想法子透露給云大小姐?!?/p>
他不愿意看到牧疏白奸計得逞,云柔嘉比他更不想放走到嘴邊的鴨子。
如果云柔嘉能來皇城
玄月跟隨主子多年,深知主子的心意,他遲疑道:“云大小姐到底不是淮安侯府的血脈?!?/p>
“就算她知道,又能如何左右瑞王府的決定呢?”
牧亭之苦笑道:“她會想到辦法的,侯府住著的那個,不就是她救命的繩索?”
玄月當(dāng)即就懂了:“屬下這就去安排。”
牧亭之嗯了一聲,叮囑道:“務(wù)必做的周全一點,別叫云柔嘉或者牧疏白發(fā)現(xiàn)。”
玄月立刻應(yīng)聲。
與此同時,回到瑞王府的牧疏白已經(jīng)找到了瑞王。
瑞王中年發(fā)福,一身富貴,看到牧疏白歸來,面上并無多少喜氣。
牧疏白行禮后,瑞王沉沉看了眼他:“一去就是一個多月,可有收獲?”
牧疏白趕緊跪下,恭恭敬敬道:“回稟父王,已經(jīng)差不多了,白家和陸家都在咱們的掌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