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撕破臉,周淑文徹底不忍了。
她嘖了一聲,緩緩上前:“柳夫人如此生氣,是不是被我說中了?”
“侯府的事,的確是下人的無心之失,只是沒想到啊,我們侯府金銀珠寶賠了,好話說了,犯事的下人也交給了你們,你們還不知足?!?/p>
“柔嘉是我的女兒,是侯府的嫡長女,你們柳家為了報復(fù)竟然敢踐踏她,今日的事不是你們柳家沒完,是我們沒完!”
柳夫人第一次被周淑文的無恥驚到了。
她想象不到,身為淮安侯府的夫人,周淑文如此不要臉,如此惡心人!
竟把黑的說成白的,還敢反咬柳家一口!
柳夫人徹底生氣,不再給老夫人臉面,直接轉(zhuǎn)身離開,吩咐人把大門關(guān)上,任何人不準(zhǔn)進(jìn)來。
老夫人也沒想到,周淑文竟然敢這么說柳家。
等柳家大門觀賞,她顫抖著手,抬起來給了周淑文一巴掌:“混賬東西,你失心瘋了嗎?”
“我們是來道歉的,不是來找事的,明兒柳家把事情公布,你讓云柔嘉怎么做人,讓侯府的臉面放在哪兒?”
周淑文捂著臉,不甘心道:“是柳家欺人太甚,柔嘉出門時還好好的,回來時成了那樣?!?/p>
“母親,我覺得就是柳家挾私報復(fù),借機(jī)針對柔嘉,還有云蔓青,她肯定攛弄了!”
“你真瘋了!”老夫人忍不住打斷她的話:“云蔓青是柳家的座上賓,要不是我的吩咐,她不會冒著得罪柳家的風(fēng)險,把云柔嘉帶進(jìn)去參加私宴?!?/p>
“你不反思自己,竟然還去懷疑云蔓青,都是你的女兒,一碗水至少端平,有你這么當(dāng)母親的嗎?”
周淑文眼底閃過一絲怨毒:“若不是我猜的那樣,那您說,為何柔嘉會在柳家發(fā)?。俊?/p>
老夫人也不知道原因:“你把柳家得罪死了,先別管原因,還是想想怎么善后吧!”
“這件事柳家理虧?!敝苁缥膱猿值溃骸叭峒问窃诹页鍪碌模麄兏覀鞒鋈?,我就敢反駁,對簿公堂也不怕。”
“倒是柔嘉,得盡快醫(yī)治,否則性命堪憂,既然柳家不見我們,云蔓青是侯府的人,她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