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慕山想到牧亭之對云蔓青的好,所以才會讓云蔓青過去。
果然,話音落下,牧亭之就蹙眉道:“蔓青小姐好歹是女子,跟著三叔單獨去花廳不妥?!?/p>
“正好我和三叔敘敘舊,咱們一道過去?!?/p>
話音落下,牧疏白從廳外大步流星進門,笑道:“皇孫殿下要跟三叔敘舊,怎么不帶著我?”
說著,他恭敬的給牧弛行禮:“瑞王府牧疏白,見過三叔?!?/p>
牧疏白叫人提前準備,他打算去客棧密會牧弛。
誰知道他還沒到,牧弛忽然生病,從客棧轉(zhuǎn)去了藥鋪。
他只能暗暗叫人尋好一點的大夫,打算送到客棧去,還不等他有行動,云蔓青居然捷足先登了!
也不知道真的是云蔓青運氣好,還是人為的巧合。
他只能繼續(xù)找人盯著牧弛的動靜,聽說牧弛再度來了侯府,他二話沒說就趕了過來。
時間整好。
“瑞王府?”牧弛挑眉,視線在牧疏白和牧亭之之間來回巡視:“有意思。”
“我只是肅王府的孩子,跟你們皇家嫡親血脈之間到底隔了一層,不過你們既然尊我,正好咱們叔侄三人好好聚一聚。”
牧亭之似笑非笑的看著牧疏白,笑道:“世子這時機挑的不錯?!?/p>
“湊巧,湊巧?!蹦潦璋滓残α诵Α?/p>
他一直喜歡笑,在外人面前始終溫潤如玉,此時亦然:“三叔,請!”
牧弛的看了眼牧疏白,跟在他身后去花廳。
牧亭之和云蔓青落后一步,云蔓青作為侯府小姐,像是客人似的。
她樂的清閑。
花廳里燃著炭盆子,進門便是一股暖意迎面撲來,帶著淡淡的柑橘香氣。
牧弛唔了一聲:“不錯,侯府精心準備,我卻之不恭啊?!?/p>
這一次,牧疏白沒有立刻應(yīng)聲,而是看向云蔓青:“都是二小姐的功勞。”
“聽二小姐說您身子不好,剛剛中毒了,這柑橘的皮在火龍里燒起來的氣味,可以緩解您的緊張和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