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話都沒說完,已經(jīng)禁不住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輕哼。
那種感覺,饒是她是大夫也無法形容,迫切的想要觸碰,想要得到。
云蔓青的聲音里帶著不自覺的誘惑,每一聲落在牧亭之耳中,都會讓他緊繃一分。
他依舊從她話里領(lǐng)會到了她要表達的意思:“不請大夫來,你”
云蔓青已經(jīng)忍耐到了極致,她掙扎著抬起另一只手,一把將身上僅剩的衣衫扯開。
這下,她上半身只剩下一根細細的帶子吊著一塊輕薄的布料,勉強遮住她面前洶涌的風(fēng)光。
牧亭之聽到聲音下意識回頭,看到這一幕,他飛快的挪開視線,臉色騰的漲紅。
他是正常男人,不可能在這等絕色的誘惑面前無動于衷。
可他知道不能趁人之危。
他別開臉摸索著去拉棉被:“蔓青,我,我”
下一刻,他的大掌被一只滾燙的小手握?。骸皫?,幫我?!?/p>
牧亭之喉頭滾動,聲音晦澀沙?。骸霸趺磶??”
云蔓青沒說話,只拉著他略帶冰涼的手覆在了身前。
牧亭之渾身都僵硬了起來——那觸感,是
仿佛被雷擊一樣,他猛地將手抽回:“不行,蔓青,你現(xiàn)在神志不清,我不想讓你后悔!”
云蔓青像是中了雄黃的蛇一樣,整個人仿佛被放在火上炙烤,難耐一層層爬上她的身體,驅(qū)使著她變得不像她。
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從喉頭溢出,微微沙?。骸皼]藥的,我,我不行了”
“我,不會,怪你?!?/p>
牧亭之深吸一口氣,壓住身上的異常:“我知道你不會怪我,可我會怪我自己。”
她是他心愛的女子,他不會無名無分要了她獨有的清白,趁人之危算什么男人?
云蔓青糊里糊涂,腦子里完全沒有思考的空間。
她劇烈的喘息,再度將他的手拽住:“你,不幫,我,會沒半條命!”
今晚不能紓解身體里的欲念,她不會死,卻會因為憋得太狠生病。
陸兆勤下的分量不少,她輕則病上十天半個月,重則會傷及根本,留下終生的毛病。
云蔓青都是重活一次的人了,在那層清白面前,她寧愿選擇健康的活著!
好好活著,才能達成想想要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