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牧亭之冷笑一聲:“二十多的孩子,本殿下還是頭一次聽說?!?/p>
“他這個年歲的世家子弟早就成婚生子,為何他還獨身一人?”
陸長隆不敢說話了,還能因為什么,因為陸兆勤的大名全錦州無人不知,哪個好人家會把女兒嫁給他?
陸長隆夫妻不是沒打過錦州以外世家的主意,可世家之間的消息都是通的,無人會來跳火坑。
陸兆勤作為陸家長房長孫,又不可能娶一個門楣太低的女子。
牧亭之看著陸長隆無話可說的樣子,沉聲道:“回去告訴陸兆勤,關(guān)于昨晚的事他但凡透露半個字,本殿下會扒了他的皮!”
陸長隆氣的手都在顫抖:“皇孫,皇孫豈敢如此囂張!”
當(dāng)著他這個老父親的面就敢如此威脅,難怪陸兆勤會傷成那樣!
“本殿下還就囂張了。”牧亭之一步步朝陸長隆靠近:“如你所言,如果你覺得本殿有錯,完全可以去圣上那里告御狀?!?/p>
“但剛才滿月說的那些話,不僅僅是口說而已,樁樁件件都有真憑實據(jù),只要你敢,本殿下奉陪到底!”
陸長隆氣的發(fā)抖卻無計可施,尤其他來質(zhì)問皇孫,如今被反擊,完全下不來臺。
好在此時,有人來傳話說大少爺醒了,陸長隆終于找到機會匆匆告辭。
看著他離開,陸駿躍先是跟牧亭之行禮賠了個不是,而后才道:“陸長隆這人有仇必報。”
“殿下還是注意點為好,陸兆勤是他的長子,他是打算培養(yǎng)成接班人的?!?/p>
“經(jīng)此一事,人是廢了,陸長隆肯定咽不下這口氣?!?/p>
牧亭之點頭,應(yīng)下了陸駿躍的好意提醒:“沒事,本殿還正愁抓不到陸長隆的錯兒。”
“只要他敢對皇孫下手,這錯也就坐實了,牧疏白和瑞王府要想在陸家找第二個人合作,必然會找到陸二叔你這兒來?!?/p>
陸駿躍一頓,猛然意識到他在說什么,趕緊道:“殿下,我是駙馬的兄弟,深知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絕對不會有二心!”
“陸二叔不用害怕,本殿下的意思是咱們可以利用這點兒?!蹦镣ぶ旖俏⒐矗骸办o等機會就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