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淑文嚇得瑟瑟發(fā)抖,滿屋子亂竄躲避著云蔓青的瘋狂。
她生怕云蔓青一個失手,那把鋒利的軟劍會將她砍成兩半。
等云慕山和老夫人一行人得到消息趕來,靜淑苑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嚴(yán)寒冬日,云蔓青忙得滿頭大汗,原本俏白的小臉通紅一片。
周淑文見到來人了,嚎啕大哭,跌坐在地上毫無形象可言:“蒼天啊,我不活了。”
“這孽障跑到我房中要殺人,不尊不孝,將我踩在腳下啊,我活著還有什么臉面?”
老夫人和云慕山對視了一眼,誰也不知道什么情況。
云慕山看了眼手執(zhí)長劍的云蔓青,微微蹙眉:“你又在鬧什么?”
“這個家,自從你回來后就雞犬不寧各種問題,好不容易平靜了幾分,你又要干什么!”
云蔓青面上爬滿了諷刺:“侯爺問我,不如問一問你的夫人做了什么?!?/p>
云慕山轉(zhuǎn)而看向周淑文:“你做了什么,惹得這孩子如此怨恨?”
周淑文哭的不成樣子:“我都被禁足了,還能做什么,侯爺光聽她一面之詞嗎?”
翠蘭嬤嬤跟周淑文躲在一起,聞言趕緊道:“侯爺,這一次真的是二小姐發(fā)瘋?!?/p>
“我們夫人正在念經(jīng),二小姐提著劍滿是殺氣的闖進(jìn)來,二話不說就開始打砸。”
“夫人差點死在二小姐的劍下,侯爺,您可要為夫人做主??!”
云慕山正要說話,老夫人先一步開口:“蔓青,你到底怎么了?”
她才從景安院離開,那時候一切正常。
算著時間,應(yīng)該是從景安院直接來的靜淑苑。
老夫人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可她知道云蔓青不是沖動沒腦子的人,定然是周淑文又做了什么惡事,才惹得云蔓青如此放肆。
“老夫人問侯夫人更好?!痹坡囝D了頓,嘴角竟然多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她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她自己心里清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