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性楊花,跟個狐媚子似的誰也想勾搭!”
云柔嘉正要說話,恰好看到云慕山的視線朝她們母女看來。
她趕緊用手肘輕輕推了周淑文一把:“您別亂說話,等下被父親和祖母聽到,又是一番事端?!?/p>
她剛說完,云慕山就叫了周淑文一聲:“你上前來?!?/p>
周淑文身子一顫,也不敢耽擱,趕緊從人群后挪到前面。
“云慶一直養(yǎng)在你身前,他從五歲那年開始就是你一手教導(dǎo)?!痹颇缴桨茨椭鴾喩砼?,聲音低的像是從地獄傳出來的。
“這孩子也一直跟你親近,對于今晚的事,你難道沒什么要說的嗎?”
夫妻多年,他一開口周淑文就猜到了他一定有所懷疑,而且需要找到一個情緒發(fā)泄的口子。
好巧不巧,她因為教導(dǎo)云慶,恰好撞在槍口上。
周淑文深吸一口氣,調(diào)整好情緒后道:“侯爺這話我聽不明白?!?/p>
“慶兒出去赴宴是老夫人的安排,一并去的還有云家其他的三姐妹?!?/p>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佛堂抄經(jīng)靜心,出來后也沒落下老夫人的吩咐,關(guān)起門念經(jīng)居多。”
“慶兒這陣子也不知道忙什么,跟我并不親近,他什么也沒跟我說,我能知道什么?”
云慕山顯然不信:“慶兒尊你敬你,他知道你犯了什么錯,還顧著孝心為你求情?!?/p>
“我不信你一點兒異常也沒察覺,事關(guān)整個侯府的臉面,我勸你還是早點坦白實情。”
周淑文眼眶一紅,哽咽道:“侯爺,沒有的事我如何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