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雁歸村來的那些人明顯不甘心現(xiàn)在的結(jié)果,他們這么多人長途跋涉,又遇到山匪又遇到泥石流,差點人都沒了。
好不容易站在侯府說出了云蔓青的蹊蹺之處,可云蔓青這小賤人呢,毫發(fā)無損!
他們的證詞撼動不了一點兒她在侯府的地位!
“邪門了?!苯抛拥吐暩约旱募胰肃止荆骸昂罡@幾個掌家的,像是被云蔓青灌了迷魂湯?!?/p>
“事關(guān)侯府血統(tǒng),肯定要絕對重視,滴血驗親兩次不同,他們居然輕飄飄就過了?”
姜婆子的老伴也很奇怪:“的確不對,還有,你們不覺得那個女娃娃跟從前不同嗎?”
“哪里不同,一樣的討人嫌!”姜婆子啐了一口:“瞧她那狐媚子樣,越長越勾人,真是個不安分的!”
“當年在雁歸村”
姜婆子的話沒說完,她的大女兒就用手肘拐了她一下:“娘,您別亂說話,這里是錦州,不是我們那小地方?!?/p>
“沒錯,之前那人叮囑了,多說多錯,別說不相干的話?!苯抛拥男∨畠汉吡撕?,嫉妒之色溢于言表:“不過爹說的倒是實話?!?/p>
“瞧她今兒穿的那身衣裳,衣料精致,樣式新穎,都說人靠衣裝,她跟從前還真是判若兩人!”
“早知道當侯府小姐這么容易,當初我們就該直接斬草除根,然后取而代之,唉,現(xiàn)在說什么都遲了!”
“你們現(xiàn)在還想這些不切實際的?”姜婆子的大女兒回想著剛才的情形,壓低聲音道:“這件事明顯有問題?!?/p>
“去找我們的人分明說只需要我們按照他們的話做,保管有銀子拿,還沒有后顧之憂,可現(xiàn)在呢?”
“一旦云蔓青那小賤人逃過此劫,遭殃的肯定是我們,而且那個淮安侯還要重新派人去雁歸村?!?/p>
“等那些人回來,咱們的話肯定會穿幫,到時候追究起來我們怎么脫身?”
“這一趟真不劃算?!苯抛拥膬鹤訚M臉陰鷙和不耐煩:“那人還說幫我如愿以償,今兒瞧著云蔓青那張臉,我心癢得很。”
“這看得到摸不到,比百爪撓心還憋屈!”
“好了,急什么?”姜婆子揚了揚下巴,露出一抹深深的笑意:“事情才剛開始呢?!?/p>
“再說了,咱們拿人錢財,就算事發(fā)又能如何,一句是被人脅迫收買就行了?!?/p>
“大家都是良民,難道侯府還敢草菅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