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淑文和云慕山對視了一眼,微微點頭:“也不是騰地方,書芳苑是柔嘉住了十來年的院子?!?/p>
“不管大小姐住了多少年,現(xiàn)在是二小姐住著,就是二小姐的地方?!蹦镣ぶ坪醪幻靼祝骸澳潦璋咨形锤笮〗愠捎H,來侯府是客居。”
“客隨主便,為何不是他住到大小姐院子旁,而要大費周章讓二小姐騰地方?”
周淑文和云慕山再一次啞口無言。
總不能說是他們偏心云柔嘉,又看上牧疏白能給侯府帶來好處,所以委屈了云蔓青吧?
沉默之際,老夫人接過話,嘆道:“這件事是我們侯府思慮不周?!?/p>
“就算蔓青不請您主持公道,老婆子我本來也是打算制止的,既然您開口了,那書芳苑以后都是蔓青的。”
“老夫人明事理?!蹦镣ぶα似饋?,喝了口茶,對云蔓青道:“二小姐所求之事達(dá)到了,不需要本殿幫忙?!?/p>
“要不,你再換一個?”
云蔓青歪著腦袋想了想:“現(xiàn)在沒有,可不可以存著?”
牧亭之尚未說話,云慕山又咳了一聲:“皇孫殿下,小女救您是舉手之勞,您就別客氣了。”
“本殿似乎沒問侯爺。”牧亭之把玩著茶杯,似笑非笑:“淮安侯幾次三番打斷本殿報恩,是什么意思?”
云慕山趕緊起身:“殿下,下臣僭越。”
“二小姐?!蹦镣ぶ捻怂谎郏坡嗌斐鍪郑骸澳銊偛潘坪踹€說,本殿的脈象有問題。”
云蔓青微微一愣,略帶著疑惑看向他。
剛才,他們沒說起還有這回事??!
牧亭之依舊伸著手示意:“把脈看看?!?/p>
云蔓青不解,還是上前伸手給牧亭之把脈,牧亭之那晚中了藥,早就恢復(fù)了,脈象沒問題。
兩人離得近,牧亭之輕聲暗示:“留?!?/p>
云蔓青立刻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