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心胸狹隘,就因為看不上云二小姐,覺得她另有所圖,所以反其道而行之?!?/p>
“承認(rèn)吧,要不是我說起云二小姐的叮囑,你肯定不會專門帶著欣榮去游湖!”
“我”陸既安張了張嘴,羞愧瞬間爬滿臉頰,讓他啞口無言。
他這幅樣子,明懷瑾和牧亭之作為兄弟,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陸既安就是不相信云蔓青,想證明她的話有錯。
牧亭之聽著兩人的對話,總算意識到了陸既安的態(tài)度:“你對云二小姐這么深的成見?”
“她跟牧疏白有過婚約!”陸既安臉色漲紅:“況且你一來錦州就中了牧疏白的圈套,云二小姐又剛好救了你。”
“我不相信天下有如此巧合的事,勸你小心謹(jǐn)慎罷了,難道這也有錯?”
頓了頓,他深吸一口氣,挫敗道:“我的確有懷瑾說的那個意思,云蔓青太年輕了,又走失在鄉(xiāng)下多年?!?/p>
“我不信一個偏遠的窮山村,會有人教她出神入化的醫(yī)術(shù),還教她看相算命!”
“只是”
后面的話,陸既安羞于啟齒。
明懷瑾失望搖頭:“這一次,你用欣榮的身子證實了云小姐的本事,然后呢?”
陸既安抬頭和他四目相對,神色復(fù)雜:“云二小姐真的沒有說是我的原因?”
“欣榮因為你才落水,不管云小姐說與不說,都是這個結(jié)果。”明懷瑾神色坦蕩。
“既安,放下你心里的成見再去看整件事,你會發(fā)現(xiàn)云小姐真的不是你口中那樣心思深沉別有所圖?!?/p>
“罷了,她到底幫了欣榮。”陸既安垂下眼眸,苦笑道:“以后我不說她了,這樣總行了吧?”
明懷瑾搖了搖頭,嘆息一聲。
陸既安到底還沒沒真的放下對云蔓青的看法。
牧亭之陷入沉思,回想著陸既安見云蔓青時候的態(tài)度,并未插話。
不多時,丫鬟前來匯報,說袁欣榮醒了。
幾人去隔壁看望,云蔓青已經(jīng)在著手熬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