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查到的難道真的是真相嗎,會不會是牧疏白提前部署?”
“你從前最是謹(jǐn)慎,防人之心不可無,為何會輕易被寥寥幾面的云蔓青說服?”
明懷瑾無可奈何的嘆息:“我跟你說不下去了,你固執(zhí)己見,還鉆牛角尖。”
“你若非要我說出原因,可能是我會親眼看,會用心觀察?!?/p>
“哼,你那眼睛若真有用,剛才就不會覺得我對她動手了!”陸既安滿是失望:“我只是情急之下讓她讓開而已?!?/p>
“或許是用錯了法子,但我從未想過跟女人動手!”
陸既安說著,看明懷瑾的神色里帶著苦澀:“懷瑾,比起亭之,你變得更加讓我不認(rèn)識?!?/p>
“如果我之前對云蔓青只有懷疑,那現(xiàn)在多了一重怨恨,都是因?yàn)樗?,才引得你我兄弟間有了嫌隙!”
“我!”明懷瑾張了張嘴,想要解釋。
可想到陸既安的話,他意識到很多事是說不通的,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都冷靜一下。”
“我們兄弟多年,絕對不會因?yàn)榕朔茨俊!?/p>
陸既安苦笑一聲:“好,都冷靜一下,正好你們要回皇城了?!?/p>
“等下我送一送欣榮,她就拜托你照顧了,等我了結(jié)陸家的事,會讓母親親自去國公府下聘,風(fēng)光迎娶她回家!”
明懷瑾微不可聞的蹙了蹙眉,又嘆了一聲。
屋內(nèi),云蔓青聽到這,也滿是無奈。
陸既安對她的懷疑是因?yàn)槟潦璋锥?,她的確曾與牧疏白有婚約。
無從解釋,也沒打算給陸既安解釋,他又不是她的什么人!
榻上,袁欣榮不安的朝她看來:“云小姐,我好像聽到表哥和陸世子爭執(zhí)了,他們是不是因?yàn)槲遥俊?/p>
“不是,因?yàn)槲??!痹坡嗳鐚?shí)道:“陸世子懷疑我動機(jī)不純,明公子為我說話?!?/p>
“???”袁欣榮當(dāng)即道歉:“對不起,陸世子就是這個性子,沖動了些,但他沒惡意的。”
云蔓青笑了笑,抬手給袁欣榮拔針,順便叮囑她以后要注意的地方。
袁欣榮打量著她的神色,也不敢再勸。
有陸既安在,云蔓青并未在客棧耽擱,拔針不久就告辭。
多事之秋,她直接回到了侯府。
哪知道侯府里比她想的熱鬧多了。
不僅老夫人在前廳,云慶乃至云二爺和云三爺也在,包括來去無影蹤的云慕山,都破天荒到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