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柔嘉想著,有云慶這個傻子頂在前面,出了事也不要緊。
周淑文卻不這么想。
她拉著云柔嘉,心里的不安不僅沒消,反而更大了:“你說云慶這法子,還有沒有疏漏?”
“差不多?!痹迫峒畏笱艿溃骸霸茟c的朋友多,扮成這件事不難。”
“何況相親的宴會是祖母親自定的,地方是白家挑的,出了事誰會想到咱們母子身上?”
周淑文想了想,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轉(zhuǎn)而說起她來找云柔嘉的真正目的。
“柔嘉,你為救母親收買梅娘一事,我很感動,只是這梅娘會不會再反咬一口?”
云柔嘉嘶了一聲:“母親這是不相信我的手段?”
“不是不信,我實在是怕了?!敝苁缥膿嶂目冢裆г梗骸敖佣B三被云蔓青逼得承認(rèn)我的錯誤,已經(jīng)引起了老夫人不滿?!?/p>
“要是再來一次,我在老夫人那邊就徹底沒了信譽,何況掌家的權(quán)利都在趙如意手中”
“梅娘年輕沒了男人,只有年邁的老娘和女兒相依為命,我拿著她女兒的性命做要挾,她不敢反咬的?!痹迫峒谓忉屃艘环?/p>
再看周淑文,她面上帶著篤定:“肯定沒問題的,她不顧及自己,也不得不因為女兒低頭,您還是先回去等消息吧。”
“算著時間,他們一行人應(yīng)該出發(fā)去宴會了?!?/p>
周淑文這才道:“也好,你做事周全,我信你?!?/p>
侯府門口,云蔓青穿著老夫人送來的衣裳,帶著老夫人送的首飾,登上了最大的馬車。
云輕舞三姐妹已經(jīng)坐在馬車中了。
饒是她們見識過云蔓青容顏不俗,還是被打扮過后的她驚艷了。
淺淺的水紅色襯的云蔓青膚若凝脂,白的勝過冬日的飛雪,又像是迎風(fēng)綻放的桃花灼灼逼人。
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香薰,清淺好聞,又不俗氣。
云玲兒就坐在馬車門邊,羨慕道:“蔓青姐姐穿這身衣裳真跟仙女下凡一樣,身上的香薰也好聞?!?/p>
“對了,你用的什么香,我從未聞過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