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宴席,接連離開了四個(gè)人。
剩下白望舒和云玲兒云慶三人大眼瞪小眼。
而且云慶和云玲兒兩人還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密謀什么。
白望舒總覺得很奇怪,她看向門口:“蔓青姐姐和輕舞小姐去了那么久,怎么還不見回來?”
“許是蔓青姐姐喝多了酒,需要醒一醒?!痹茟c接過話,輕聲解釋。
“到底是初次跟白少爺白小姐見面,姐姐總不好在你們兩位面前失態(tài),還請白小姐稍等,瑤兒妹妹已經(jīng)去找他們了?!?/p>
白望舒看著云蔓青坐過的位置,她面前的小酒壺已經(jīng)空了一大半,的確喝了不少。
白望舒有些懊惱:“早知蔓青姐姐不勝酒力,就不該讓她喝這么多?!?/p>
“蔓青姐姐和白少爺白小姐投緣,心里高興才喝酒?!痹茟c打圓場道:“咱們總不好阻攔。”
“何況順利的話,以后都是一家人呢?!?/p>
白望舒喜歡云蔓青的性子,當(dāng)然想讓她當(dāng)自己的嫂子,聽到云慶這話,也沒懷疑。
只是視線,一直停留在門口。
另一邊,白繼然出去后直奔樓下,他猜想云蔓青想醒酒透氣,不會(huì)去熱鬧的前街,肯定是往后院去了。
他正要跟上去,卻聽身后傳來驚訝的聲音:“然兄,你怎么在這兒?”
白繼然回頭,看到來人的瞬間也愣了一下:“勤兄?”
這人是陸家長房陸長隆的大兒子陸兆勤,他們二人是同窗,尋常也有來往。
就在今日中午,陸兆勤還派人給白繼然送了請?zhí)埶黹g一聚。
不過那時(shí)候,白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淮安侯府老夫人的邀約,準(zhǔn)備相親宴,所以給找借口婉拒了。
在這兒碰上,明顯兩個(gè)人都很意外。
“不是說府上有事?”陸兆勤大步走近,一把攬住白繼然的肩膀:“然兄是不想跟我等相聚,專門找借口避開?”
白繼然訝異一瞬,趕緊拱手:“勤兄不要誤會(huì),我今晚是真的有事,家中安排了宴客,就在樓上雅間?!?/p>
“勤兄若是不信,可以跟我上去瞧瞧?!?/p>
陸兆勤笑道:“你我來往多年,我豈會(huì)疑心你,開個(gè)玩笑而已,家中宴會(huì),我就不上去參和了。”
“倒是你,既然出來了,去我們雅間坐一會(huì)兒,今兒赴宴的全是咱們的同窗好友。”
白繼然心里掛念著云蔓青,開口就要拒絕:“這不好吧,下次”
“大家好不容易相聚,再等不知道要過多久?!标懻浊诓挥煞终f的拉著他往雅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