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慶一看他支支吾吾,明白肯定出了疏漏:“支支吾吾做什么,說!”
“蔓青小姐喝多了,跟輕舞小姐拉拉扯扯,把輕舞小姐推下了河?!毙P聲如蚊蠅。
“我們不敢貿(mào)然出面救輕舞小姐,擔(dān)心驚了蔓青小姐,壞了您的計劃”
“什么?”云慶一聽,頭都大了:“多久了,怎么不見你們來匯報?”
“不多時?!毙P為難道:“我們?nèi)耸侄挤稚⒘?,還得盯著蔓青小姐。”
“正打算跟您匯報,這一晃神蔓青小姐不見了?!?/p>
云慶一雙眼珠子都要等瞪出來了:“你,你們,廢物,全都是他媽的廢物!”
“找,給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云蔓青找出來!”
小廝弱弱應(yīng)聲,同時又忐忑的請示:“那輕舞小姐”
“她也是個廢物,死了活該!”云慶氣的要死,恨不得殺人:“不用管她死活,你們只需要按照原計劃,把云蔓青給我搞定!”
云慶說完,狠狠一拳頭砸在墻上。
實在是氣人!
這么好的機會,云蔓青還主動提出去透氣,伺候她的丫鬟又去準備醒酒的東西了,明明就差一點兒!
都怪云輕舞那個廢物玩意兒,成事不足,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云慶現(xiàn)在只祈禱,白繼然不要遇上落單的云蔓青。
下在酒里的藥已經(jīng)要生效了,要是云蔓青跟白繼然發(fā)生點什么,豈不是隨了云蔓青的意?
此時眾人尋找的云蔓青,早就從客棧離開,去了酒樓對面的茶樓。
茶樓二樓靠邊的位置,正好能看到酒樓的大概。
她點了一壺茶,慢悠悠的品著。
算著她反下給云瑤兒和云慶幾人的藥,應(yīng)該快生效了。
嘖嘖,可惜了她不能親自去盯著,錯過目睹好戲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