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氣頭上,手勁很大,掐的周淑文手腕生疼。
“放開,你弄疼我了!”周淑文使勁甩著手,妄圖從他的鉗制中抽離。
她越掙扎,云慕山的手越是收緊:“不解釋清楚,還想走?”
“周淑文,我的脾氣你知道,別逼我對你動手!”
周淑文聞言,動作逐漸停下,她抬眸直視著他眼底的怒火:“動手?哼,現(xiàn)在你不正在動手嗎?”
云慕山蹙著眉,手微微松了幾分。
周淑文趁機擺脫他的力道,心里升起一股隱秘的快意:“我和肅王府的確有幾分交情?!?/p>
“更準確的來說,是我母親曾有恩于肅王的兒子,肅王有一處別院就在右相府旁邊?!?/p>
“牧弛那時候貪玩,被肅王關(guān)在別院中,我們是鄰居,認識好像沒什么奇怪的吧?”
云慕山瞇了瞇眼:“你為何從不提起?”
“肅王早早出去云游,后來全家都在封地安置,連帶牧弛一起去了?!敝苁缥拇瓜卵垌?,眼底有冷意一閃而過。
“何況,我和肅王府如何,應(yīng)該跟你沒多少關(guān)系,所以才從未說過。”
云慕山對她的說辭,并未完全相信。
多年不見的老友,值得牧弛親自上門,還朝官府伸手,以權(quán)壓人幫周淑文脫困?
他是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