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陸公子是陸駙馬的侄子,別說正妻,就算給他當(dāng)妾,也比尋常人家的正妻過的好,能享受榮華富貴!
如果陸公子答應(yīng),還能給他們的兒子云還宗找一個好差事。
當(dāng)然,云凌志夫妻也不是傻子,他們知道這種事一旦傳出去,壞了淮安侯府的門楣,云慕山和老夫人肯定不會放過他們。
所以事情一直瞞著,就連最近關(guān)系變得很密切的云協(xié)志一家,都不知道這件事。
他們夫妻想著,先暫時瞞著所有人,等云瑤兒把陸公子牢牢把控在手中,陸公子答應(yīng)娶她進(jìn)門,再告訴其他人。
只是沒想到,云慕山會這么快知道,還跑來問責(zé)!
鄭氏慌張的和云凌志對視了一眼,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云凌志比他們略顯鎮(zhèn)定,連忙上前道:“大哥,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們,我們一直老老實(shí)實(shí)呆在后院,足不出戶,哪里能惹到丑事?”
“哼,你們是真不知道,還是打算瞞天過海,好謀求你們的榮華富貴?”云慕山冷笑著環(huán)顧幾人。
再開口,語氣里帶著明顯的警告:“我們兄弟三人同父異母,這些年我愿意給你們體面,給你們提攜。”
“但前提是大家都相安無事,而不是你們背著我抹黑侯府!”
云協(xié)志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聽到他把話說的這么嚴(yán)重,趕緊勸道:“大哥,您有話好好說。”
“如此不明不白的指責(zé),我們的確都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瑤兒她從來了錦州都跟輕舞玲兒姐妹一起?!?/p>
“她到底做了什么,惹得您如此生氣?”
云慕山拖過旁邊的錦凳坐下,冷哼了一聲:“好,你們一口一個裝傻不知道,我就說給你們聽?!?/p>
“云瑤兒這不知廉恥的賤人,竟然在華容酒樓宴會那晚,跟陸家的公子陸兆勤無煤茍合,失身于他!”
這話一出來,云協(xié)志一家人瞪大了眼,全都是難以置信的樣子。
云凌志和鄭氏夫妻則是面如死灰——瞞不住了!
盧氏最先反應(yīng)過來,半是詫異半是幸災(zāi)樂禍:“他大伯,你是不是弄錯了,瑤兒這孩子挺老實(shí)本分的?!?/p>
“我瞧著她長大,她心眼子是比輕舞和玲兒多,但品性應(yīng)該不會出問題。”
“別跟我說什么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云慕山聽到解釋和質(zhì)問,心里的怒火更甚:“知情人專門告訴我這件事,擔(dān)心牽連到其他女眷的名聲。”
“如此不知廉恥淫蕩不堪的女子,就該拖去沉塘,云凌志,你說呢?”
云凌志身子一抖,也顧不得在場這么多人了,趕緊跪下:“大,大哥,您開恩啊?!?/p>
“瑤兒還小,她心思天真,沒有任何壞心思,一定是被那個陸公子給強(qiáng)迫的!”
說著,他回頭看著云瑤兒:“你說句話,到底怎么回事?”
云瑤兒早就被嚇傻了,鄭氏忍不住輕輕掐了她一把。
云瑤兒這才回神,哭的梨花帶雨:“大伯,您要為我做主啊,那晚的宴會,我喝了很多酒,神志不清?!?/p>
“陸兆勤他,他趁人之危,我無力反抗,事后更是羞憤欲死不敢讓人知道?!?/p>
想了想,她又激動道:“是他強(qiáng)迫我的,還有,那晚的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