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看上去真的很自然,只有云慶自己清楚,他有喜歡的姑娘,絕對不喜歡男人!
云柔嘉掃了眼地上的云慶,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就如云慶歸來當(dāng)日去玲瓏院看她一樣。
嫌棄溢于言表,只是她帶著圍帽,遮住了所有的表情。
“慶兒,現(xiàn)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痹迫峒紊锨皫撞?,站在云慶面前,居高臨下道。
“我和母親也是被云蔓青所陷害,可我們拿不出證據(jù),就沒辦法給她定罪。”
“你現(xiàn)在要做的,是仔細(xì)回想那晚的事,想一想她可能在哪里做手腳,從而將證據(jù)尋到。”
“已經(jīng)快兩天了,如果你還是自怨自艾,她把一切證據(jù)都?xì)Я?,那你可真是吃了啞巴虧!?/p>
云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回想了無數(shù)次,那晚真的很正常,白家設(shè)宴,云蔓青是和我們一起去的。”
“我,我想不到哪里不對。”
云柔嘉弱弱的蹲下,視線透過圍帽上的輕紗落在云慶狼狽的臉上:“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的確沒辦法了?!?/p>
“姐姐和母親都是被她以無法察覺的方式暗害的,找不到證據(jù),無可奈何,眼睜睜看著她踩著我們登上云梯,越走越好。”
她的聲音很輕很柔,和從前他們姐弟相處時的千百回一樣。
但,云慶從中聽出了絕望。
絕望過后,是層層疊疊無法泯滅的怨恨。
云蔓青,一切都是云蔓青,他要?dú)⒘怂?,殺了這個害的他們母女姐弟淪落到今日地步的罪魁禍?zhǔn)祝?/p>
云柔嘉一直在透過輕紗打量著云慶,等看到他眼底的瘋狂后,這才徹底放心。
其實(shí),她曾瞞著周淑文來看過一次云慶,那時候云慶狀態(tài)太差了,失魂落魄,跟他說什么他都聽不進(jìn)去。
這一次,終于激發(fā)了他心里的邪惡。
不管雁歸村的人來鬧成什么樣,能否將云蔓青徹底弄死,但有云慶在,她不死也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