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如意看著云蔓青清瘦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瘋狂和決絕:“二小姐,且慢!”
云蔓青站在原地回頭:“還有事?”
趙如意踉蹌著追上前:“二小姐,您好奇夫人和牧弛之間的關系,一時半會查不到關聯(lián),但我知道!”
云蔓青眉頭上揚:“他們之間不是青梅竹馬?”
“是,但不只是如此!”趙如意四下看了眼,壓低聲音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可以跟著您去采芳院嗎?”
云蔓青目光深深:“趙姨娘,不管因為什么目的,騙我的人沒好下場,你應該清楚。”
“清楚!”趙如意篤定道:“我既然主動提出來,肯定不敢糊弄二小姐。”
“求二小姐給我一個機會,就當是我替云慶那孽障賠罪!”
華容酒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趙如意無法得知,但她知道一切都是云蔓青全權掌控。
只是,她和其他人都找不到證據(jù)而已。
技不如人,就得低頭行事。
云蔓青帶著趙如意回到了采芳院。
趙如意進門就跪在了地上:“大小姐恕罪,之前我跟您說的都是實話,不過有所隱瞞?!?/p>
云蔓青了然一笑:“你是指侯夫人跟她表哥有舊情一事?”
趙如意點頭:“這件事是真,當時侯夫人被表少爺吸引,表少爺文采斐然,瞧著有前途,兩人的確有一段感情。”
“但此外,侯夫人還跟肅王府的人有來往,就是您所知道的牧弛?!?/p>
“甚至此前,侯夫人和她母親的打算是將她嫁給牧弛!”
“不過肅王府的門楣高,夫人母親的身份簡直是驚天大雷,不可能扣開肅王府的大門,夫人這才退而求其次?!?/p>
周淑文本就是功利至極的性子,拜高踩低,追求榮華富貴,云蔓青對此并不奇怪。
她無法嫁給牧弛,轉而跟表哥勾搭,東窗事發(fā)被侯府拆散,而后又看上了云慕山。
比起這些爛事,云蔓青更好奇周淑文孩子的生父。
“你伺候侯夫人多年,應該對她的性情了如指掌?!痹坡喙粗旖?,不慌不忙的問道。
“當年侯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