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他輕輕嘖了一聲,話里帶著明顯的不滿:“照理說,淮安侯府祖上在皇城也有一席之地,算得上大戶了。”
“怎么到錦州淪落的如此狼狽,官府的人還能鬧上門抓侯府主母?”
云慕山神色訕訕,趕緊辯解:“讓您看笑話了,實(shí)在是因?yàn)閮?nèi)子涉及”
話沒說完,牧弛就冷哼著打斷:“高門大戶最在乎的就是臉面?!?/p>
“不管涉及什么,也不管事情真假,至少要私下解決,擺在明面上叫人看了笑話,像什么樣子?”
說著,他話鋒一轉(zhuǎn):“況且,我和侯夫人一起長大,對(duì)她的性子也算了解。”
“那樣溫婉懂事的女子,怎么會(huì)收買地痞害人,我看是有人陷害才對(duì)吧?”
云慕山不敢應(yīng)聲,額間有些許的冷汗下來。
他擦了一把汗,小聲道:“這件事人證物證都在,侯府也曾想要捂著過?!?/p>
“但事情鬧去了官府,很快全城皆知,再想息事寧人就沒那么簡單了?!?/p>
牧弛把玩著茶杯,并沒有喝茶的意思,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嘲。
他哼了哼,沉聲道:“這件事我已經(jīng)解決了,不會(huì)再有人追究?!?/p>
“事情,就是這么簡單!”
絕對(duì)的權(quán)利面前,誰都要給面子。
何況這不是皇城,而是錦州,官大一級(jí)壓死人,他是肅王的兒子,說的話官府豈敢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