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慕山眼底的懷疑消了一半,神色復(fù)雜的盯著云慶:“不需要誰告訴我?!?/p>
“我親自去華容酒樓接了你回來,白公子派人傳的消息,沿路過去所有人都在議論你做出來的腌臜事!”
“云慶,你自幼學(xué)禮義廉恥,開蒙后云家給你找了不少名師輔導(dǎo),你祖母更是費(fèi)盡心思將你塞到沈先生門下?!?/p>
“如此資源,其他學(xué)子求都求不來,你到底有什么不滿意的,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做禽獸行徑?”
云慶眼底閃過一絲恐慌,搖頭道:“父親,您聽我解釋,我真的不知道?!?/p>
“我就記得跟蔓青姐姐和其他三個(gè)姐妹去了華容酒樓,看到白公子和白小姐?!?/p>
“我們相談甚歡,彼此間有話題可以聊,興起之下吟詩作對,我還將之前在華容酒樓藏的酒拿出來乘著興致醉飲。”
“后來蔓青姐姐忽然說喝多了,身子不舒服需要出去透氣,輕舞就說陪她一起?!?/p>
“她們二人出去了很久很久,具體時(shí)間我記不得了,白公子擔(dān)心出事,所以就想著出去找一找她們?!?/p>
云慶按著太陽穴,像是在努力回憶。
他的臉色很痛苦:“白公子這一去也不見了人影,雅間就剩下我,玲兒瑤兒以及白望舒小姐?!?/p>
“白小姐擔(dān)心兄長,也要出去尋,瑤兒自告奮勇說她要去,可能白小姐想著我們都是云家的人,她得留下陪著,也就隨瑤兒去了?!?/p>
“很奇怪?!闭f到這,他歪著腦袋看了眼云蔓青,疑惑道:“不管是蔓青姐姐和輕舞,還是白公子和瑤兒?!?/p>
“他們就像是約定好了一樣,離開就不見人影,也不回來,雅間剩下我和玲兒還有白小姐,實(shí)在尷尬?!?/p>
“再說蔓青姐姐喝多了,我到底擔(dān)心她們兩個(gè)女子遇到危險(xiǎn),天色又那么黑,所以就想著去看看?!?/p>
“誰知道剛出雅間沒多遠(yuǎn),腦袋一疼就失去了意識,等我再醒來就是剛才了”
他說完,聲音已然帶了哽咽,又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裝扮以及手腕上留下的痕跡。
那些青紫太過于明顯了,手腕腳腕都有被大力氣束縛過的痕跡,此外,他還能嗅到自己身上傳來的淡淡臭味。
云慶坐在地上身子晃了晃:“父親,祖母,孩兒不喜歡男人,更不可能如禽獸一樣在酒樓淫亂。
“一定是有人要害我,求祖母和父親嚴(yán)查,幫我討回公道,以正侯府的名聲!”
云慶一口氣說完,像是經(jīng)不住打擊,身子晃了晃再度昏倒在地。
云蔓青側(cè)頭看了眼,拿起銀針就要扎。
老夫人卻難得的制止了她:“蔓青,且慢!”
“怎么了?”云蔓青手中的動(dòng)作停頓:“祖母,云慶弟弟是因?yàn)榧?dòng)才昏厥,用針的話,很快就能清醒了。”
老夫人長呼一口氣:“罷了,讓他昏睡一會(huì)兒也好,他又不是自愿,乃是被人陷害逼迫無意識間發(fā)生了丑事。”
“換做誰都接受不了這個(gè)事實(shí),且讓他先休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