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蔓青隱約猜到了對方的意思,有皇孫在,他們不敢動手,免得皇孫暴怒之下追查。
現(xiàn)在,皇孫回皇城去了,他們迫不及待的下手!
云蔓青居高臨下看著那人:“楊賴子平日怎么跟你們聯(lián)系?”
“這要問刀哥?!蹦侨酥钢惹盀槭椎娜耍骸熬褪撬⒏缢篮笫撬邮至嘶⒏绲膭萘??!?/p>
“我們這些人都是為了討生活,小姐,求您,我什么都說了,求您把剩下的解藥給我?!?/p>
云蔓青沒搭理他,轉而走向他招供的刀哥身邊。
毒藥的藥性一點點加劇,他們二人說話的時間,剩下幾人已經疼得冷汗涔涔,整個人如泡在水里一樣。
再硬的骨頭,在此等折磨下也軟了。
刀哥眼前早就被冷汗糊住了,發(fā)狠的痛癢折磨間,他看到了云蔓青朦朧的身影。
也顧不得云蔓青到底要做什么了,刀哥瘋狂眨眼。
云蔓青輕蔑的笑了一聲,拿出一顆解藥送入他嘴里。
渾身痛苦緩解的瞬間,刀哥也倒在了地上。
他像是一條水里爬上岸的死狗,劇烈的喘息著,卻絲毫也不敢停下:“小姐,您要知道什么,我說,我全都說!”
“你的小弟已經說了個大概,我不需要聽廢話?!痹坡嗫粗陡?,冷笑道:“楊賴子怎么跟你聯(lián)系?”
“你可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誰?”
刀哥緩了緩,急聲招供:“楊賴子在醉仙樓有個相好的女人叫花蕊,是她派人跟我說的?!?/p>
“至于楊賴子背后指使的人,他不肯明說,但前幾日我們在醉仙樓喝花酒,他喝多了,無意間透露是淮安侯府的人。”
早就知道答案,云蔓青并不意外。
她輕輕一笑:“真好,我可以給你們半天的解藥,只需要你們去官府報案,就按照剛才的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