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輕舞有些忐忑,她總覺得云蔓青的狀態(tài)很奇怪。
按照云柔嘉的叮囑,云蔓青這人報復(fù)心極強,云瑤兒把話說的那么難聽,她應(yīng)該立刻還回來。
可選擇忍氣吞聲,到底是因為白家的人在,還是別的原因?
云輕舞捉摸不透云蔓青的想法。
可云蔓青已經(jīng)把酒水喝完了,她也只能跟著一起喝了。
看著云蔓青放下酒杯,白望舒狠狠瞪了云瑤兒一眼,拉著云蔓青的手道:“姐姐心太好了,這就不計較?”
“沒什么好計較的?!痹坡鄬λ钦娴臏厝幔彩前l(fā)自真心的解釋:“都說眾口悠悠?!?/p>
“有人覺得我好,就有人覺得我不好,我知道最近關(guān)于我的流言蜚語數(shù)不勝數(shù),要是一一去糾正,我每日豈不是要累死?”
白望舒聞言羨慕道:“我什么時候才能和姐姐一樣,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時間會教會你,何況你有疼愛你的哥哥,不需要在乎別人怎么想?!痹坡嗾f著,起身道:“我出去透透氣。”
“我陪你?!卑淄孚s緊跟著她一起起身。
云蔓青正要拒絕,云輕舞挽住云蔓青的手臂,輕聲道:“白小姐,姐姐不勝酒力,我陪她出去就好?!?/p>
白望舒想了想,她們都是自家姐妹,自己跟著的確不合適,便作罷了。
云慶端著酒杯湊到白望舒跟前,態(tài)度恭敬端正:“白小姐,聽聞你喜歡瑤琴,我恰好尋了一把上好的琴,據(jù)說是前朝留下的好東西?!?/p>
“改日請白小姐賜教一二,如何?”
云慶皮囊不錯,除開他做的那些腌臜事,瞧著倒是一表人才,且跟著沈大儒學(xué)習(xí),周身帶著一股子書卷氣。
白望舒不設(shè)防,對他的靠近沒有抗拒,微微點頭:“改日再說。”
白繼然將屋內(nèi)的一切盡收眼底,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