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太子府。
牧亭之坐在桌案前看著密信,一邊按著眉心:“二小姐那邊傳回消息了嗎?”
滿月趕緊回話:“有消息了,算著時間今晚能到柏溪鎮(zhèn),暫時安全?!?/p>
“安全就好?!蹦镣ぶ氲皆坡?,嘴角不自覺勾起:“她有手段有運(yùn)氣,應(yīng)該無礙。”
“對了,你把南邊的院子收拾好,等年后她從錦州來,直接住進(jìn)太子府吧?!?/p>
滿月一頓:“是不是不妥,您和二小姐男未婚女未嫁”
“沒什么不好,她是我的救命恩人?!蹦镣ぶ驍嗟溃骸坝羞@個名頭在,誰敢質(zhì)疑?”
滿月點頭:“那明兒我就叫人全部收拾出來?!?/p>
牧亭之想了想又道:“她喜歡簡潔大氣的東西,別裝飾的太俗氣,她喜歡搗鼓藥材,專門開辟一間房給她煉藥?!?/p>
滿月又點頭,主仆倆正商議著,門口冷不丁響起一道沉悶的女聲:“你要接誰來太子府?”
牧亭之一頓,緩緩回頭,看到程潤玉,臉色微變:“母妃,您怎么來了?”
“本宮來看看我的好皇兒?!背虧櫽癖蝗藬v扶著,一步步走近:“夜間寒冷,本想給你送點熱湯來?!?/p>
“卻不曾聽到你為了女人精心打算,牧亭之,你是不是忘了你身上的重任,忘了我們娘倆的處境?”
牧亭之垂下眼眸:“深仇大恨一刻也不敢忘?!?/p>
“不敢忘?”程潤玉憔悴的面上帶著病態(tài)的笑意:“本宮看你敢的很,圣上賜婚,你還敢沾花惹草!”
“說,你嘴里的女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