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牧弛從江南出發(fā),一直在路上,也有個把月沒有碰女人了。
他一把抓過云柔嘉的手腕:“你當真不求什么?”
“不求?!痹迫峒文请p眼中帶著明晃晃的崇拜,水霧繚繞:“只求先生能滿足我的荒唐綺夢?!?/p>
牧弛玩味的看著她,忽然往上一提,將人按在了膝蓋上
靜淑苑,周淑文已經(jīng)打算睡了,冷不丁聽翠蘭說云柔嘉深夜往牧弛院子里去了。
她驚的打翻了桌上的茶盞:“什么?”
知女莫若母,云柔嘉是她一手帶大的,她清楚的知道云柔嘉要做什么!
牧弛,怎么能是牧弛呢?!
“快,去客院接人!”周淑文慌張的穿著衣裳,將頭發(fā)挽起來:“這個柔嘉,竟然一聲不吭的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也是她疏忽了,最近見到柔嘉和世子似乎重修舊好,她也就沒有想那么多。
沒想到柔嘉之前那點小心思根本沒有消失!
“晚了?!贝涮m低聲道:“牧先生那邊已經(jīng)熄燈了,而大小姐沒有出來?!?/p>
“跟去伺候的青荷守在院子門口,只怕已經(jīng)”
周淑文身子晃了晃,差點栽倒。
“命運弄人啊,我的柔嘉,怎么能”她惶然坐在椅子上,按著額頭,腦子里亂成一片。
翠蘭提醒道:“事關重大,大小姐和世子的婚約尚在,不能讓此事叫人知道?!?/p>
“二小姐那人心眼子多,采芳院雖然只放了灑掃嬤嬤,可沒準暗處有人?!?/p>
“是了?!敝苁缥幕艔埖溃骸澳闳ヅ扇舜螯c,務必要將此事瞞得滴水不漏。”
“明日一早,把二小姐直接接到我這兒來!”
屋漏偏逢連夜雨,云柔嘉的事還沒處理呢,底下的人又傳回了云蔓青的消息。
第一波山匪沒能成功截殺云蔓青。
不僅如此,云蔓青竟然做了男子裝扮,還跟齊家的人在一起。
山匪不曾察覺,把人放走了,等反應過來,一行人蹤跡全無!
“一群廢物!”周淑文氣的要命,手在桌上連連拍著:“我不是說過,一定要警告對方,云蔓青有驚人的醫(yī)術?”
“估計是對方輕敵了?!贝涮m猶豫著道:“接下來怎么辦?”
“云蔓青這賤人狡詐至極?!敝苁缥陌粗夹?,煩躁道:“一次不成,她必然會防備?!?/p>
“半路上的人都撤走,在靈佛鎮(zhèn)進城之路設下幾重陷阱,看到她,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