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y影倏然下壓,腿間的東西也愈頂愈深,青筋直跳,血脈僨張。
又一次攬著脖子的深吻之后,身上的人腰腹輕輕顫抖,低低的喘息聲落在耳邊,這場讓她無數(shù)次噴水的情事才算結(jié)束。
“沒有下次。”
釋放的同時,裴時璟輕輕吻她耳側(cè),在她耳邊低聲道。
而阮嘉梨已經(jīng)累得抬不起一根手指,虛脫了一般,半趴在床上,靜靜地喘息,一句話都不想說。
裴時璟說要帶她去洗澡,她也不想去,抬起一根食指晃了晃,意思是說等會兒再說。
“抱你?”
“……不要!”
被抱去洗澡的下場就是,手指又會伸進去,強制讓她再0幾次。
有多次前車之鑒,阮嘉梨已經(jīng)不愿意再相信他了,立刻翻身,用被子把自己裹住,甚至拉過頭頂,聲音悶悶地拒絕道,“讓我休息一會兒,你先自己去洗吧?!?/p>
眼前一片黑暗,她似乎聽到裴時璟頓了頓,然后才帶了點笑意地應(yīng)道,
“行?!?/p>
……笑p啊!
阮嘉梨很窩囊地在被子里腹誹著。
衣物窸窣聲,開門聲,水聲。
直到每一個步驟都確認完成后,阮嘉梨才將頭頂?shù)谋蛔酉崎_,放自己出來喘息。
……太累了。
實在是太累了。
就這么仰躺著,盯著天花板,放空休息了好一會兒,忽地想起門口的快遞。
她網(wǎng)購的鮮切花,回來時看見已經(jīng)到門口了,但那時候裴時璟沉默不語,氣壓太低,她權(quán)衡再三,還是選擇乖乖跟在他身后,沒有去拿。
鮮切花嬌貴,就這么拖著過夜,怕是沒救了。
阮嘉梨只好呼出一口長長的氣,在床上做了個鯉魚打挺,起身踩著拖鞋去拆快遞。
美工刀劃開包裝,醒花桶裝滿水,準備修剪枝葉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特意用來修建花枝的剪刀找不到了。
平時這些事都是她在做,裴時璟不會動這些東西,只能是她自己放的。
就是有點想不起來上次用完放在哪里了。
阮嘉梨踩著拖鞋左右尋找,從客廳找到臥室,從拼了一半的樂高堆、堆放的書籍和文件,一路找到臥室的床頭柜里。
拉開ch0u屜,里面赫然是一堆未拆封的塑料小盒子,還有一些夾子、玩具,甚至還有條……